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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别这样嘛,我这么酷怎么会有女孩子喜欢。我偷偷告诉你,曼儿她现在在游泳,她的游泳技术可真不错,再加上身上那套火红的比基尼,下水就像一条美人鱼一样---。”
她在这边说得起劲,坐在身旁的男人却始终面无表情,半晌,又翻了一页报纸。
“喂,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李娉心伸手打了他一下。
男人抬眸望着她,眼底是一阵的茫然---
他竟然真的没有在听,亏得自己费了那么多口舌。望着跟前这个有些欠教训的弟弟,她心中生起一条妙计,不由得将脸凑了上去,一手将他手上的报纸压住:“喂,文瀚,曼儿今日想要去看画展,我腰酸背痛的,没法陪她,要不你替我去吧,人家是客,咱们怎么也得陪一陪人家不是吗?腼”
又想故伎重演,李文瀚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心中打的如意算盘,他嘴角一勾,狭长的双眸飘了过来,望着她开口道:“姐,以后这些无聊的事就别再做了,我已经结婚了!”
说罢,他用两指将她压在报纸上的手拈起来,移了开去,微微合上报纸,就起身上了楼,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李娉心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耸了耸肩,喃喃自语道:“结婚?什么嘛,这家伙为了推托,真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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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李家大宅来了几名特别的客人,也可以这么说,有一位客人是被五花大绑着抬进来的,李家的佣人显然对这样的事见怪不怪,照旧做着自己的工作。
不过问不好奇是他们能在李家生存的法则,特别是对主家的事情。
白玉般的瓷砖上雕着蓝色的花谱图案,瓷砖都被擦得光可鉴人,每一块瓷砖之间的接缝细小得让人几乎看不见。
cd机转动着,空气流敞着一连串音律,随着几声脚步声,瓷砖上映着一个西装挺的倒影,倒影冲着前方欠了欠身,用那极低沉的声音唤了一声:“瀚少。”
正在欣赏着音乐的男人拿着摇控器一按,空气中的音乐声戛然而止。
男人转动着椅子,面对着他,手肘压在书桌上,十指交叉一脸随意地望着他,淡淡吐出两字:“说吧。”
“石斌国的行动很大胆,他一直都与国内几个黑帮有地下毒品交易,甚至魔掌已经伸向了香港,我手下的人在暗中监视了他许久,可是他行事极为小心,每次交易都由几名心腹清场,我的人根本没有办法靠近,更别说抓到他的把柄。不过---”
说到这,孟军嘴角一扬,这才继续说道:“我倒想出了一个方法,我已经找到了一个组织,让他向石斌国透露需要大量甲基苯丙胺,只要有货的话这个组织就会大批量购进,石斌国手头上根本没有这么多货,他想做这大生意的话,也只能冒险从东南亚入货了。”
李文瀚嘴角一扬:“好一招引蛇出洞,人给抓住了?”
“是的,就在外面。”
李文瀚闻言,脸上没有一丝的波动,只是淡淡说了句:“带进来。”
波仔被带进了一间大得离谱的房间内,房间内的装潢豪华而气派,他知道这是李家,是他老大的老大,御丰龙头李文瀚的地盘,这项认知让他更为紧张。
刚被带到那个男人跟前,波仔哆嗦了一下,脚下一软,就在那男人跟前跪了下去。
感觉到那个男人站起来一步步往自己走近,波仔大气也不敢喘,额际已经汗流满面,望着地上那光洁的昂贵瓷砖,他担心自己的汗水会掉下来,弄脏了这么好看的瓷砖,因为跟前这个男人有着极其严重的洁癖,那是在道上的人都清楚的。
“你是斌国手下的人?”
男人打量着他,淡淡开口问道。
“是的!”
他诚惶诚恐地回道。
“叫什么名?”
“波仔!我全名郑全波,人人都叫我波仔的。”
男人的每一个问题他都极慎重小心的回答,但却一直不敢抬头,更不敢去看男人的脸孔。
“你们老大是什么时候开始贩毒的。”
波仔紧张的闭上了双眸,身子颤畏着,好半晌才说道:“从五年前开始,一直没有间断过。”
意思就是说,从他宣布不准碰毒品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不曾停过,李文瀚不由得握紧双掌,四周的空气顿时为之凝结。
周边的静得可怕。
波仔瑟瑟地抬起头来,见男人阴着脸,冷峻的眉宇间却气势慑人,只这一眼,他又赶紧垂下了头颅,不敢再造次。
跟前的男人不说话,一旁的孟军也没有打破沉默。
李文瀚,这个男人从出生起就在黑道打滚,自小性子就深沉老练,时常让人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波仔跪在他的跟前,只觉得得比置身火溶炉内更为难受。
沉默了半晌,这男人终于开口:“将他放了,那里来的回哪里去。”
“瀚少,你的意思是?”
李文瀚嘴角一勾,脸上的神色若让石斌国见了,肯定浑身打颤:“没错,我们要不动声色,让他继续做下去,我要他越做越大,就好让他与东南亚几大帮派都联系上,这样就可以安排一场黑吃黑的好戏。”
想到这,孟军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石斌国越是得瑟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归路越来越近,让人死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眼前这个男人深谙此道。
孟军再一次感到这个男人的可怕,这一刻,孟军已经在心底为石斌国吊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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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线条优美的黑色的豪华型轿车如野马一般在马路上飞驰着,驾驶座上的中年男人身穿一套白色的制服,头上更是规规矩矩地戴着一顶黑白相间的制服帽。
车身平稳地往前行驶着,中年男人偷偷地往后视镜瞟了一眼,车后座的男人扭头望着窗外,虽然平日他也很少话,然而今日的沉默却带着一丝的低气压,司机不由得变得战战兢兢起来,抓着方向盘的掌心不由得渗出汗来,幸好,是带着手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