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骁蓦地笑了,嘴角弯起的弧度让人分不清是否含有讥诮的意味。
“嗯~”
他阴阳怪气地沉吟,然后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我听懂了,你的意思是,你只「卖」到我解决掉池阳为止,就像个妓女一样,给自己明码标价了,是吗?”
他故意用了侮辱性字眼,看到沈摘星脸色变了后,挑眉道:
“怎么?我说错了?你不是这么想的?”
“你意思不就是我们之间只是性交易?这么想当妓女,嗯?你知道酋拜有多少妓女吗?知道妓女要做些什么吗?敞着腿取悦,张开嘴讨好,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让男人爽,尊严?别做梦了,男人想无套就无套,想羞辱就羞辱,殴打、凌虐,就算搞死了,因为是妓女也没人会在意。”
他看着沈摘星苍白的脸,眼底满是阴鸷的狠戾:“想当吗?”
沈摘星害怕地摇头,那双清澈漂亮的剪水秋瞳里隐隐泛起水光。
但暴怒中的池骁只想听到她的回答。
“我他妈问你还想当吗?”
他吼道,“说话!”
怀里的小女人被他这一声吓得抖了一下,原本含在眼眶里的眼泪也同时溢了出来,摇着头哭道:“不想……”
她身体不住退缩着,连鼻尖都哭红了:“好痛……”
池骁的怒气这才稍稍退去一些,但眸子里那股压不住的邪火却仍在肆虐。
他低头慢条斯理地吮掉她滑落在太阳穴和脸颊边的眼泪。
皎洁的月亮映在静谧的湖面上,被一只夜莺划破了平静,星光洒了满湖,传来水声。
良久,蓄势待发的男人低喘着说道:“这些我碰过的、亲过的地方,全都是我的……知道吗?”
沈摘星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从他疯狂又压抑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
心底不由生出一丝恐惧。
像飞鸟振翅高飞时,突然发现了绑住自己的绳索。
令人窒息的禁锢感,将她层层困住。
仿佛要被囚禁在没有天空的混沌黑暗里。
被抱回房间时,沈摘星的目光掠过冷漠的月亮、狰狞的热带树。
躺在床上时她闭着眼,耳边听着池骁打开抽屉,拆包装盒的声音,很麻木。
自由和梦想,已经离她远去。
沉沦和堕落,她也无力挽回。
但耳边的动静突然没了,空气瞬间像静止了一般,感觉不太对劲。
沈摘星睁眼,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就见他眼疾手快地将她从床上一把抱了起来。
他低头斜睨着她,脸上是气恼又无奈的表情,扭头吐掉嘴里的东西后,哭笑不得地说:“手刚好就生理期,你是不是专门来折磨我的。”
“啊!”
沈摘星低呼一声,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双手捂着嘴一脸羞红要下去,被池骁直接抱进了洗手间。
后来是池骁去找ary,让她送来了卫生巾,沈摘星才从洗手间里打理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