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了闻见她身上的沉水香,郁枝腿肚子都在打颤,可大话说出去了,哪能收回?她扬起脸,目不转睛注视她的小殿下。
爱一个人,眼神会自然地说出话。
想迷惑一人最有效的法子不是搔弄姿脱衣服,而是美目含情波光潋滟地看她,看到她心里去,看得她老房子着火。
想到这郁枝莫名羞窘,比如奚奚,她才像是那座‘老房子’。
她都二十了,还没尝过和心上人接吻的好。
她鼓足勇气,声线柔柔媚媚:“不止是嘴巴能尝的。”
季平奚安安静静等着她之后的话。
怎料郁枝歇了一切酝酿好的言语,付诸实际行动。
花瓣色的唇微微启开,汇入春风般的香软轻柔。
季平奚呆怔在那,任她一探到底,年少的心豁然被代入神奇的领域,眸子愈明亮。
原来……还可以这样呀。
一吻毕,郁枝羞红脸倒退两步,气息不顺:“就、就是这般……”
悱恻纠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好吃。”
长阳公主意犹未尽:“我们再试试?”
啊?郁枝转身就要跑,腿脚偏生无力,就在栽倒前季平奚搂着她倒在盛开的花海,音色温柔:“再试试。”
这话大抵有着蛊。惑的魅力,郁枝一霎被迷得神魂颠倒,搂着她脖子甘心迷失在满是花香的秋风。
秋意浓,春。情炽,
赶在天黑前在外游玩的两个小主子被帝后的人寻回,坐上马车离开时,长阳公主板着脸,老大不高兴。
大太监杨若亲自来逮人回宫,季平奚尊师重道给他面子,红艳艳的嘴巴一张一合,明眼人哪能不知小殿下做了什么?
“走罢,不好要母后父皇担忧。”
她依依不舍地放下车帘。
郁枝坐在宽敞的车厢,和长阳公主一前一后回家,到家柳薄烟捧着一盏香茶,看清她微微红。肿的小嘴,脸色微变,酸道:“殿下是属狗的么?”
“……”
郁枝默默捂脸。
其实她啃得枝枝也不轻。
“卿卿我我的事,能叫啃么?”
乾宁宫,季平奚接过阿娘递来的润唇膏,一举一动满了少年人蓬勃的朝气雀跃,擦好唇膏,她凑到皇后娘娘身前撒娇:“阿娘,我这样子好不好看?”
“……”
若非这是亲生女儿,颜袖真是没脸看:菜鸡互啃,奚奚哪来的脸问她好不好看?
“明年九月就要成婚了,你该学些东西了。不然,成了亲指不定你的公主妃怎么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