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头,她想了半天,却想不出来。
算了。
摇了摇头,她索性不想了。
今天,最重要的是:她要和扉哥、油女前往学校。
学校!
学校诶!
太稀奇了!
她相当好奇大晋的学校是甚么景象。
一骨碌地爬起,她快速地梳洗穿衣,再拎着行医木箱,后胳膊里夹着一叠药草辨认图,终是打开门去,迈步药馆前厅,准备去等扉间的到来。
她来得尚早。
却见扉间,还有柱间,来得更早。
目不转睛地,她瞥见奈伯和奈叔也在场,不禁地奇道:“早上好呀?——奈伯,奈叔,你们还没回村吗?”
奈伯不说话,奈叔则道:“俺、俺们正要回去——寻大夫,俺们走啦?”
奈叔朝她挥了挥手。
奈伯则默默地跟在奈叔的身后。
随即,奈叔和奈伯一前一后地走了。
她目送奈伯把药馆的大门给重新地关上。
她:???
满头雾水地,她说:“那两位是怎么了?怎地无精打采?难不成失眠了?”
柱间干笑,奇道:“你怎么知道?”
“啊?”
她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眸,“真失眠了?——他们有甚么心事吗?”
不对啊?——这应声虫病不是治好了吗?敢情还有别的烦恼?
闻言,柱间和扉间皆是深深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看得她心肝儿颤颤。
直觉告诉她:不要再问下去了。
因此,她嗫嚅了嘴唇,硬核地改口道:“去……去学校吗?昨天约好了?”
“当然!”
柱间和扉间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中间,“咱们走罢?”
“等、等、等、等一
,下我!我、我、我!也去!”
油女的喊声在她的身后回响。
她回头,瞅见油女大包拽小包地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