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道:“别误会,我只是听我大哥的要求,稍微地保护你而已!你不要多想。”
她:“……”
行叭~你高兴就好。
她翻个白眼,没好气道:“回馆!等病人上门!”
言罢,她转过身去,迈入了药馆。
扉间一顿,也随她而去。
接着,她
和扉间安静地坐在药馆里等待病人。
然而,她和扉间等了大半下午,非但没有等来病人,反而把柱间给等来了。
柱间依旧是独自一人,却多了一样包袱。
进门的时候,柱间一边把包袱递给她,一边感慨道:“真是奇了怪了,你们遇到甚么麻烦了?为何我一路走来,受到无数审视的眼光?哪怕我主动地询问,也没人愿意替我解惑……”
挠了挠头,柱间一头雾水。
她和扉间默默地交换了彼此的目光。
挑了挑眉,柱间道:“半天不见,兮你和扉亲近不少啊?”
“大哥,不要说这种引人误会的话啊!”
扉间扶额,把今天药馆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听得柱间目不转睛。
柱间朝她竖起大拇指,夸道:“厉害了我的兮!这还没开始,就有人提前给你送助功来了……对方何时会到?可恶,明早我还有事要忙,没空陪你。”
摆了摆手,她说:“没关系,扉哥会陪我。”
柱间低下了头,好生失落,黯然道:“啊!兮你更想和扉呆在一起吗?”
诶?
她看向柱间,无语道:“哥哥,你在胡说甚么呢?不是你说明天没空吗?”
“哦!!”
柱间立即又原地复活,“兮你仍是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只要你有空的话。”
她忙着打开包袱,答得敷衍极了。
柱间却傻笑不已。
引得扉间侧目。
打开包袱后,她微微地惊讶,惊道:“这、这是……?”
“
让你开设药馆的「通行证」啊!”
柱间朝她挤了挤眼,轻快地解释,“相关的文书全都在这里了……从这时起,你是大晋第一位开设药馆的医师——对了,你是医师,亦是太医,还是大夫!来这之前,我找人稍微地查询,得知医师原来也有品级啊?”
两眼一亮地,她稀奇道:“哥哥,你都听说了?”
柱间重重地点头,忙不迭地道:“初学医术之人,叫医师学徒;刚刚出道之人,则是医师;民间游走的医师,又叫乡野郎中;而建有药馆、药肆的医师,则叫大夫;一国之君任命的医师,便是太医……太医之上,则是太医令!”
不自觉地接近她,柱间兴致勃勃地提议道:“对了,咱们大晋目前久没太医令,你要不要兼任一下?”
缩了缩脖子,她果断地拒绝道:“不了不了,我还年轻,资历太低,还需历练几年。”
——她务实得很:尽管她也渴望自身能走得更远,可她更加注重历练!
假如她没有足够的经验却当上太医令,那是德不配位啊!
旁人是何想法她管不着,她只管自个儿。
总之,在她不够强大之前,她会脚踏实地地练习,练习,再练习,直至成为一代名医、神医,再考虑太医令。
乍一听到她拒绝了,柱间两眼弯弯,喜上梢头,伸手地抚了一抚她的脑袋,温声道:“那好!我等着!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眨了眨眼,她看
向柱间,认真道:“放心,那一天会来的。”
听罢,柱间笑了。
她也笑了。
“很好!”
柱间拍了拍手,“接下来,请让我也加入你们等待病人的大军罢!对方都踢馆了,怎么着我也得有所表示啊?”
“谢谢哥哥!柱间哥哥你真好!”
她笑着,和柱间、扉间一起等待病人。
然后,她和柱间、扉间等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