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的过程并不疼,整根而入之后,泽田纲吉让两人保持这个礀势一会儿,才缓缓抽动起来。持田薰只觉得身体被塞得满满的,有种说不出的感受,只随着泽田纲吉抽|插的动作,甬道也渐渐变得酥麻起来,对方越是不紧不慢地动作,他就越有种不够满足的感觉,忍不住催促道:&ldo;快些……&rdo;泽田纲吉将他双腿拉至腰后,伸手抹去了持田薰额上的汗,在他唇角啄了下,&ldo;……那你忍耐一下。&rdo;&ldo;嗯。&rdo;说完,泽田纲吉开始发力,每一下都撞击在持田薰体内最深处,那个最敏感的点上。持田薰颤颤巍巍地扶着他细而有力的双臂,如一叶扁舟,只能随波逐流,而那人却是唯一的浮木。&ldo;慢、慢点……受不住了……&rdo;&ldo;到底是希望我快些还是慢些?&rdo;泽田纲吉在他耳边低声笑了下,神情温柔,没有半分揶揄,他亲了亲持田薰的额头,将他双腿折起,更深地捅了进去。事毕,已经日上三騀了。泽田纲吉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持田薰,笑起来有点像偷腥的猫,道:&ldo;其实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rdo;持田薰心里一荡,他知道泽田纲吉现在说这句话,指的是子虚国的王和王夫之间的情,却不是他持田薰和泽田纲吉的,可还是难免会受到触动,他垂下眼帘,抿起了唇。泽田纲吉也不逼问,只是帮他掖了掖被角,吩咐侍卫不可吵他,就离开寝殿去处理公事了。持田薰在他走后,迅速从床上爬起来,皱起了眉。一大早起来,发现自己昨日刚与别人双修完所得的灵力,与自己丹田内的灵力全都没了,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持田薰如今已经是炼气六层了,因为云雀恭弥霸道的方式,导致他在不知不觉中被对方的灵力拓宽了部分经脉,经脉中能储存的灵力更多,加上这个子虚国的地盘,也不知这个幻境是如何构成的,在这里运功,事半功倍,对修炼极为有利。看起来是个钟灵毓秀的地方,然而表象终归只是表象。要支撑这个逼真的幻境,需要消耗不止一星半点的灵力,放眼全大陆,哪怕是十个公子解忧加起来,都不可能做到。可见制造幻境的人孤注一掷,灌注了全部功力在里面,不成功便成仁,只要身在鬼城,持田薰就不难猜测这个背后之人是谁。鬼王。白兰当时提过,这个鬼王有元婴级别的灵力,也不知道是被封印前,还是被封印后。持田薰苦笑了下,看来这个幻境不会维持太久,如果不尽快找到阵眼的话,估计他们都要被敌人吞噬。如今,他认识的人虽然估计都扎堆在攻园里,可是见了面就想压倒他还失忆到连死气之炎都不记得的情况下,他对这些人也就不敢抱太大的期望了。以前他都是附庸在别人身旁,现在他能靠的,却只有自己。持田薰头一次觉得任重道远,他深吸一口气,穿上衣服,走出了寝殿。侍卫乍一见他出来,慌忙恭敬道:&ldo;王,您怎么……怎么出来了……&rdo;泽田大人吩咐过,要让你好好休息的。他见持田薰一改平日柔弱的模样,以为他是要去跟那些大人们议政,却不想,持田薰指了指离王城不远的高塔。&ldo;我要去那里看看。&rdo;持田薰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那座塔有问题,他和六道骸明显是触动到了塔内的机关才导致那座塔轰然倒塌,还陷入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幻境中,再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侍卫慌张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ldo;王!那里是关押重犯的地方,阴气重,以王尊贵的身份,恐怕有所不妥……&rdo;&ldo;那里都关押了哪些重犯?&rdo;持田薰看着他道。&ldo;这……属下……&rdo;侍卫紧张得满头大汗,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来。持田薰嘴角一勾,看来幻境给每个人洗脑的程度并不彻底,设定也不是太完善,就算这个幻境十分逼真,还是有不少漏洞的。他拍了拍侍卫的肩膀,轻声笑着说:&ldo;不用紧张,我就是一时好奇想去瞧瞧而已,我可是王,即便重犯怨气再重,也不会伤我分毫的,不是吗?&rdo;侍卫诺诺点头。出行的事情决定下来,持田薰就不等早饭了,他带着侍卫离开了宫殿,因为换了身衣服,又有马车,一路上也算是畅行无阻,幸好那些侍卫并没有摆出王的仪仗来,否则这短短距离,何时能够到达高塔还不能确定。持田薰站在高塔前的小丘上,说不上俯瞰,却能将王城景致尽收眼中。果然,跟他想的一样,无论是高塔的位置,还是地下城市的布置,都能跟记忆中的鬼城重叠起来。没有了妖氛笼罩的高塔,散发着昔日华丽庄重的风采,倒让持田薰心生几分亲切出来。他穿过矮门,里面虽然有些暗,但点了不少灯,门口守卫通报之后,里面的官员齐齐跪在地上。持田薰慢慢走进去,这座塔的内部也和记忆中的很像,他让跪着的官员们都起来,问起其中一名官员:&ldo;这里是如何布置的?&rdo;那官员答道:&ldo;这里根据不同罪行关押不同的犯人,此层是吾等办公之地,楼上每层都关押着一名重犯,越往上,越是穷凶极恶之徒,王要小心。至于地下也有密室关押着囚犯,多是死囚,离死刑不远,是从天牢里迁过来的。&rdo;持田薰听后,心里一惊。原来这塔地下还有空间的……不知道那只鬼王,是被镇压在塔上,还是底下。他记得,他和六道骸是往上走,碰到了诡异的铜像,说不定,铜像也是关键。于是他便说要去上面几层看看,官员们劝说不得,也不知为何今日王要心血来潮过来,俱战战兢兢地陪着他上了楼。持田薰到了楼上,方看到,原本空旷的楼层,在这个幻境里,除了铜像,还多了许多布置。铜像挨着通往上一层的楼梯,旁边拉起铁闸,只能从一道小缝里看到里面关押的囚犯的情况。持田薰和六道骸去看时,铁闸早就没了,原来这才是这座塔本身的样子。他顺着小缝往里看,由于这四面都没有一扇窗,空气流通艰难,光线也不足,只能看到角落里站着名孩童。持田薰越看越觉得这名孩童挺眼熟,奈何光线实在不够,他转身问身边的一名官员:&ldo;这名孩童犯了什么罪,要把他关在这里?&rdo;&ldo;这……&rdo;官员手心捏了把汗,小心回道:&ldo;他脑子有点问题,又身具异能,臣等觉得他非是善类……&rdo;官员话音刚落,里面的人似乎也听到了他们的动静,走到门前,对着小缝说道:&ldo;呐呐‐‐好无聊啊,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去‐‐&rdo;持田薰一震,脱口而出:&ldo;弗兰?!&rdo;弗兰也啊了一声,装作熟稔道:&ldo;我记得你,确实,好像是‐‐竹笋?&rdo;持田薰满头黑线。&ldo;啊啊啊别走‐‐我认出你了‐‐&rdo;弗兰又说道:&ldo;你是纲吉的……的……的……&rdo;他想了很久,才郑重地说,&ldo;纲吉家的清洁工,对不对?记得你,全身都是消毒水的味道……&rdo;持田薰这才眼睛发亮,死死盯着弗兰,门后的弗兰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往后退了退,又说了些不着调的话,但持田薰却百感交集。弗兰虽然总能说出气死人的话,但他恐怕是唯一不受洗脑影响的人了,他记得六道骸说过,这孩子有习惯性失忆症,尤其是强塞给他的记忆,转头就可能忘得一干二净了。……没想到,这个症状在某些时候也不全是坏事。持田薰压下心头的激动,他露出悲悯的神情,&ldo;不过是个孩子,他并没有做出什么危害国家的行为,为什么要关押他?&rdo;官员战战兢兢答道:&ldo;可是,总能预见,以防万一……&rdo;&ldo;难道王脉繁衍艰难,总能预见日后王族凋零,我就能够把王脉之责抛开吗?!&rdo;持田薰忽然拔高了声音对身边诸人训斥道,那些官员连同侍卫都跪下大呼不敢,持田薰嘴角抽抽,就知道舀王脉说事绝对有用,他干咳一声,又放柔了声音,&ldo;将他放出来吧,我要亲自教养这个孩童,不要浪费了他一身能力。&rdo;官员岂敢不从,不过是个没什么威胁的小屁孩,涉及王脉,他们可不想当千古罪人啊!铁闸很快就打开了,头顶苹果帽子的弗兰扑到持田薰怀里,他说到底还是个六七岁小孩,心智跟未来巴利安的干部完全不能比,持田薰也算是他的熟人,何况这个人看起来比他师父还有用些,于是舀出小孩子卖萌的那套在持田薰衣服上蹭了蹭,&ldo;小薰,还是你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