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点儿的时间到了。
班的人,也全都66续续的回到了大院里。
住在前院的阎埠贵,是一名小学的教师,教语文的。
还不是班主任,工作相对也要轻松一些。
当他穿着一身中山装,夹着个小皮包刚刚进家门。
老伴儿就连忙给走了过来:“哎哟,你可算是回来了!”
“嗯,今儿学校临时开了个会!”
阎埠贵点点头,就要往屋里走。
却让老伴儿给他拦下,说道:“大新闻,出大新闻了……”
“什么大新闻?成天神神道道的?”
阎埠贵有些奇怪的看了老伴儿一眼。
作为住在前院的大爷。
院里面来个什么人,生个什么事儿。
基本全都逃不过阎埠贵他们家的眼睛。
往门口一坐,什么大事小情的都能知道一些。
每天晚阎埠贵回来,老伴儿就跟汇报工作一样。
将今天院里面生的事情,都给一一的说一遍。
对此阎埠贵也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还以为又是什么张家长,李家短的那点小事儿。
结果,老伴儿神秘兮兮的凑到了近前。
“老易家来亲戚了!”
“谁?老易家?中院的易中海?”
一句话,就勾起了阎埠贵的兴趣。
他们家来院里,也住了有些年头了,虽然也不曾见过抗战之前老易家的亲戚。
但是,院里人哪个不知道。
易中海家早就已经没有人了?八年的抗战,让多少人家都妻离子散?
更有多少人家分崩离析?就算是还有亲戚在,也全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不是说他们家,早就已经没人了吗?
这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亲戚呀?”
阎埠贵有些奇怪的说道。
老伴儿则是撇撇嘴:“那就不太清楚了,还是老易亲自给人接回来的,说出来都怕你不相信,老易家的那个亲戚,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好家伙,更离谱的是,老易还得叫那个年轻人小叔……”
“噗~小叔?”
刚刚喝下一口水的阎埠贵,直接就喷了出来。
辈分这个东西,其实一直以来都是存在的。
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别说是这个年代,就算是后现代仍旧有辈分之说。
甚至是南方那里,村子都有自己的祠堂。
辈分讲究的更是严格,哪怕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只要是辈分足够大,就连七八十岁的老人,都得叫人家一声长辈。
只是这个消息一说出来,还是跟易中海有关,不得不让阎埠贵吓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