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昔日在崔琰府上,你说经学是个屁,那么现在,当着这么多经学弟子的面,你还敢说经学是个屁吗?”
管宁此话一出。
现场众人的目光,瞬间汇聚到曹植身上。
他们也想知道。
之前在邺城中传出的流言,是否是真的。
毕竟,曹植刚刚可是维护了郑玄。
“白—痴!”
见管宁被自己羞辱了两次不算,又上赶着准备被自己羞辱第三次,曹植不禁冷笑。
不过,曹植正愁没机会展开话题。
此刻见管宁把话题引到这里。
曹植当即搬出了他的“食物味道论”
。
把他在崔琰府上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伴随着曹植的话语。
那些准备站出来反对曹植的人,纷纷陷入了沉默。
而管宁,见现场众人,又被曹植这一套理论说的哑口无言。
此时的他,不由十分懊悔。
这几天。
他想的是——
经学如何势大;
经学如何人多势众;
自己如何拉拢更多的经学弟子来对付曹植……
唯一没想的是——
如何反驳曹植的这个理论。
此刻,见自己又在曹植这套理论上折戟。
管宁只觉得脸蛋火—辣辣的痛。
见管宁此刻一脸懊悔,曹植当即痛打落水狗,道:
“管先生,这一次,你不会再晕倒了吧?”
“你、竖子、你敢辱我?这里遍地经学弟子,你还敢侮辱我,还敢侮辱经学!”
管宁色厉内荏道。
急了、他急了!
见管宁此刻已完全不顾身份,曹植冷笑道:
“管先生,你要是能反驳我的理论,我自然不用侮辱经学,你要明白,现在不是我在侮辱经学,而是因为你的无能,让经学被人侮辱!”
“你、你、你——”
管宁全身都在颤抖。
按理说,这个时候,管宁应该晕倒了。
可一想到曹植刚刚的话。
管宁哪怕真被曹植气的头晕目眩,此刻也不敢晕。
至于场下的一众经学弟子们。
之前的他们。
学的都是经学。
对管宁这样的大儒,也是发自内心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