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怀安喜出望外,急忙在前面引路。
萧禹风跟在顾北言的身后,心中虽然有些担忧,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前行。他们穿过一道道门廊,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庭院。庭院中种满了各种花草,香气扑鼻。
他们跟着孙怀安来到正厅,落座后,迅有下人前来奉茶。
茶香四溢,热气腾腾,给人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孙怀安恭敬地作揖道:“顾大人,我这就去请父亲。他老人家若是知道您来府上,一定欢喜极了。”
顾北言微微点头,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道:“有劳孙公子了。”
萧禹风在一旁默默观察着这一切,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他总觉得这个孙怀安的态度有些奇怪,似乎过于热情了一些。但转念一想,也许是因为顾北言的身份和地位,让对方产生了敬畏之情。
正厅内的气氛有些微妙,下人们来来往往,但没有人敢大声说话。
顾北言和萧禹风坐在那里,等待着孙怀安带父亲过来。这一等便是小半个时辰。
正当萧禹风觉得有些不对劲时,孙怀安终于回来了。但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神情也有些慌张。
“顾大人,对不起。”
孙怀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父亲突然身体不适,不能亲自来见您了。”
顾北言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放下茶盏,淡淡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了。我们改日再来拜访。”
说罢,顾北言站起身来,示意萧禹风跟着他离开。
孙怀安急忙拦住他们,脸上露出恳切的神情:“顾大人,请留步。我父亲虽然不能亲自相见,但他特意嘱咐我一定要将这个交给你。”
说着,孙怀安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顾北言。
顾北言点了点头,接过程怀安递来的信封,稍稍打开看了看。
信封里是另一块碎布,仿佛是从某个人的衣裳上面扯下来的。
顾北言盯着那块碎布看了片刻,眉头紧皱。
孙怀安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回答道:“这是我父亲让我交给您的,说是与之前的信一起看,会有所现。”
顾北言沉默了片刻,将信封收进自己的衣袖中,然后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告辞了。”
孙怀安忙不迭地送他们出了府门,一直送到大街上。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他才松了口气。
顾北言和萧禹风匆匆离开了孙府所在的街区,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大人,刚才究竟是什么情况?孙尚书给你的究竟是什么?”
顾北言从衣袖中取出那两块碎布,一块是之前得到的,另一块则是刚刚从孙怀安手中接过的。
看到有两块看上去一样的碎布,萧禹风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你觉得这两块碎布有什么关联吗?”
萧禹风问道。
顾北言仔细地端详着两块碎布,眉头紧皱。他现这两块碎布虽然颜色相近,但质地和纹路却有所不同。
他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能确定,需要回去仔细研究一下。”
说罢,顾北言将两块碎布重新放回衣袖中,对萧禹风说道:“我们回北镇抚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