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丁……是吧?今天你应该没办法侍寝了。”
师棹苦笑,“我伤的位置实在不方便。”
沃斯特把托盘放桌上,“没关系,只要陛下能快点好起来。”
白皙的手指敷在师棹额前,师棹只觉得脸烧得难受。
“您烧了。”
沃斯特拆了个冰贴,贴在雄主后颈和前额处。
“医官说是伤口感染导致的,不过好在没毒,注意杀菌,等自然愈合就好了。”
沃斯特将被子从师棹腰上掀起。
师棹觉得自己屁股一凉,条件反射似的将臀瓣夹紧。
“你干嘛?”
虫帝惊恐。
“换药……您那么凶干嘛……”
奥丁,也就是沃斯特,吓得手一哆嗦带着哭腔说。
“我……我自己来吧……”
师棹心虚。
虽然裸裎相对很多次,但这种情况为什么还是觉得十分羞耻。
“您看得见吗?”
师棹扭转身体试了试,确实很不方便。只能老实趴着,让媳妇帮忙换药了。
“我不会弄疼您的。”
沃斯特说。
师棹好像从他脸上看到一闪而过的某种意味不明的笑意。
?
虫帝感觉无法对面,索性将头埋进枕头。
屁股上的纱布被小心拆开,用清水将残留的药渍擦拭干净。
沃斯特的动作确实轻柔,可能清水本身没有刺激性,棉签触及皮肤时没有太多痛感,反而……还很舒服?
师棹逐渐放松下来,猝不及防间臀部传来钻心刺痛,类似皮肤被火灼烧过的感觉——消炎药涂上去了。
“啊——!!!”
虫帝惨叫。
在卧室门外守夜的杜尔菲被凄厉的叫声吓到,“陛下?陛下?”
他喊了两声。
“没、没事……”
师棹后脊梁上全是冷汗。
杜尔菲放下心来,感叹:“陛下和雌君感情真好,受伤了也要甜甜蜜蜜……”
“闭嘴吧,那是在换药。”
麦斯嘲讽。
沃斯特将缓下来的纱布收好,有用酒精擦了遍手消毒。
“快帮我把裤子穿上……”
师棹摊在被窝里。
“医官说,要等药干一下再穿,保证透气。”
“医官是直接想让我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