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你说这几个人能是谁派来的?是不是跟那个拦咱们货车的那批人是一伙的?
我看八成就是一伙的,有可能是因为你找人把他们给赶走了,然后心中有些不服气,然后就到咱们厂子里来闹事,他们迅反正这里又没有人能够制的了他们。
呵呵,看来这些家伙的智商也不是那么低啊,学会了打游击战了开始。不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这点小聪明,是毫无用武之地的。
胡强下了个结论道,然后打了个哈欠对赵卫国说道。
赵总,看来这点酒喝得不怎么好,现在就有点困了,这厂子里面你们叮叮当当的,我也睡不着觉,我看我就先到镇政府那边,找姜主任给我安排个地方睡一会儿,你也就不惦记着我了。
赵卫国原本很是担心胡强,但听说他要去镇政府,那就让人多少放心了,更何况还有姜主任他那个朋友在,估计不会让他随便胡来的,所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可是他没有料到,胡强是有自己的打算。
等他人一出了色拉油厂的大门,他就顺着刚才那五个人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那五个人根本就想不到后面有人追他们,一开始的时候都还有几分担心,不断地回头向后面张望着看一看,可等了那么长时间也没人过来,他们就渐渐地放松了警惕。
其实,胡强一直就跟在了他们的后面,只是暗暗地跟踪并没有让他们现而已,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不到十步的距离之内。等到这五个人走到一个双阳插口时,他们也开始分别都向回家的路那边走去了。
胡强废了这么长的时间不暴露自己的行踪和相貌,就是为了等他们五个人都分开,瞧准了一个落单的家伙,然后在后面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或许是那家伙也感觉到后面有人,所以等他与同伴分手两三分钟后加快了自己的脚步,以便能够甩掉后面的胡强。
胡强没有给那家伙甩掉自己的机会,当然就算给他机会也无法办到,在对方没有看到自己相貌的基础上,上前一下就将对方按倒在地面上,为了避免对方呼叫救命惊动其他的人,事先威胁道。
别乱叫,否则捏碎你的喉咙。
胡强故意将声音变得很粗,使得听起来根本就不像他那个年龄能够出来的。
记住,我让你说话的时候,你才能够说话,还有不准太大声,听明白了没有?
此刻被胡强按倒在地的那个男人,少说也要有三十多岁,膀大腰圆的样子很有力气,可让胡强按在地上就像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因为他也试图挣扎来着,可惜的是他一动也动不了,那胡强的双手就跟铁钳一样死死地抓着自己。
那个男人见胡强还算是比较好说话的,乖巧地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听懂了他的话。
那好,我问你一件事情,你们这次到色拉油厂闹事,到底都是谁的主意?
啊,这都是我们站长的主意,他说要是闹闹的,兴许那个色拉油厂的大老板,会拿出点钱来平事儿。可没想到那个老板找来了二道河村的白长水,我们几个人都被他们给打了。
哦?你们站长现在在什么地方?如何才能够找到他!说。
胡强手腕上暗暗地加了点力气,那男人的脸色立刻就浮现起难看的面容。
我说,我说,你别对付我,我只不过是个跑腿的而已,你要是杀了我的话,也要去坐牢的。
我靠,你小子敢威胁本大爷,杀不杀你还不是你自己能够说的算的,完全那是要看本大爷的心情。你快点将你所知道的消息都给我详细地说出来,要是我觉得有价值的话,我兴许就会马上放了你,而且还绝对不会亏待与你。
那好吧,我们站长大概可能正在镇上一个领导家打麻将呢,我说具体是谁家你也不知道,不过,我想你应该能够见过那个人,就是那个今天负责管理村口拦车的那个头头。
那男人大概也猜出来胡强跟白长水是一伙人了,所以为了描述清楚具体是某个人,就直接铺述出来了。胡强心想当时看着那个小当官的,就感觉不怎么顺眼,原来竟然是他和那个农机站的站长在一起勾搭,怪不得色拉油厂的车被扣了,他们也没帮助处理。
恩,很好。那他家的位置具体是哪个方向,你给我指一指!
那男人先将头抬了起来,朝着四面看了看辨认一下方向,然后朝着西边指了指道。
他家挺好找的,一直顺着街边走,往西你要是看见院里面有科大杨树的,就是他们家了。
胡强听这家伙说得还算详细,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不过,你说的话我还不能够完全相信,为了辩证你的话是否准确,我要先到那里去探查一遍,你一会儿就会被我点了穴道,半个小时后就会自动解开。如果你敢撒谎的话欺骗我的话,那么等会儿我回来立刻就会杀了你。
说着,胡强将手掌做手刀装,击向了那男人的后脖项处,其实胡强他根本就不会什么点穴,只是为了显得自己高深莫测,故意地装装样子而已吓唬吓唬他,现在只是将他打晕,根本用不了半个小时他就会醒,不然,此刻大冬天冰天雪地一个人在地上趴上半个小时,岂不是要被冻死。
胡强起身拂去身上的雪,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的大钞,塞进了那男人的口袋里,他说话是要算话的,既然他提供了用价值的信息,就要给他点奖励。
呵呵,看来这次我应该大开杀戒了。
胡强脸上突然浮起一丝冷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