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狂饮了一大口酒,“令狐冲”
把眼中的心思尽数掩饰了起来。
至少任盈盈没有现丝毫的异常,她在帷幔飘飞的亭子中勾起了一抹笑,大方的承认道,“是啊,到时候可是要多多仰仗令狐大侠了。”
令狐冲坐在台阶上,虽说是背对着亭子,但他还是豪放的笑着扬了扬手上的酒坛,“必当竭尽所能。”
他杨莲亭可不是令狐冲那个三心二意优柔寡断的废物,有了任盈盈还不够,还想去想东方不败那个妖人,真是令人作呕。
任盈盈心中一喜,手随心动,抚琴的指法一变,一恢宏大气的笑傲江湖曲便随之倾泻而出,为平淡的竹林增添了一抹豪气与热血。
另一边
扑棱棱!
绿竹翁注视着信鸽安然离去便转身回去伺候任盈盈了。
信鸽伊一路相安无事的飞离洛阳三十多里地时,下方的森林中蓦地出现了一道清脆的哨声,信鸽就如训练过的一样,方向一转朝着哨声出的地方飞去。
一位穿着粗布麻衣的年轻女子顶着一张普通的脸随手就捉住了信鸽,取下信鸽腿上的密函毫不客气的看了起来,信鸽咕咕咕的叫着只想蹭蹭女子
“……令狐冲果然在圣女那儿,还意图救走任我行?真是……教主也不拦着,就让他们可劲胡闹。”
女子平凡的脸上表情到是丰富,撇了撇嘴,又把密函随手复原塞回信筒,习惯的从袖中掏出了几颗玉米粒喂给了信鸽吃,信鸽伺机蹭了蹭女子的手指,女子爱怜的抚摸着信鸽,待其吃完了玉米,认准方向便放手一送,送它会应该去的方向,“还是这些个小乖乖更加可爱,你说是吧,叶叶。”
“嘶~嘶~”
一条细小却通体翠绿的竹叶青诡异缓慢的探出头蹭着女子的脖子,吐着信子似是在回应着女子所说的话一样。
“哈哈,好痒,叶叶你又调皮了,快回来!”
女子笑骂着摸了摸竹叶青的身子,绿芒一闪,女子的脖子便空了,那条竹叶青已不知去向,在往女子纤细白皙的手腕望去,却是多了一个个性简洁的手链,其色更是青翠欲滴,好不鲜艳。
女子温柔的摸了摸“手链”
,心情由阴转晴了起来,连带着寻找早饭的野菜度也快了几分。
夜晚总是会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疯狂起来,如被意外囚禁在嵩山派密室里的令狐冲在愤图强的修炼独孤九剑。
如岳不群,也不知是第几个夜晚,他颤着手慎重的拿着那件写满了字的袈裟,死死的攥着,咬紧牙关,喘着粗气,脸色一阵变化,眼中尽是挣扎,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华山派这个大我,抽出了他的爱剑,脸色非常狰狞的向自己挥剑!
……
嘶,风吹淡淡凉,说起来晚上的风还是有那么些许喧嚣的。
今夜也注定是个难免之夜了
黑木崖,阿麟的房门外,东方白就真保持着一个姿势,慵懒的背靠着柱子,看着东边太阳升起的地方,愣愣的做了一个晚上,也不知她到底在想些什么,直到天边第一缕光芒亮起时,她的表情才有了一丝变化,收入眼中的那第一缕暖阳让她脸上多了一丝回忆与缅怀,亦有一丝怅然转瞬即逝。
站起身回头看了一眼房门,东方白还是选择转身离去。
离开时她又变回了那个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教主大人。
虽然昨晚是个让人惊心动魄的夜晚,但东方白离去的方向却还是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