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的和我们很熟,你现在可不是旅团的一员了。”
飞坦瞥了我一眼,继续看窝金那边的状况。
“好吧好吧。现在不是,好歹以前是,或许将来还会是呢。”
我将视线从那块被血腥挤满了的战场移开,“话说今天你虽然折磨的我不轻,但最后不是你认出了我,我或许连个尸首都没了呢,劫后余生,当然想多讲讲话。”
“现在我照样可以让你连个尸首都没。”
飞坦沙哑着嗓音说了句。
“飞坦,貌似她看上去真的是紫月那丫头呢,人家既然回来了,你好歹高兴一下。我还记得那晚你们不是还……”
(沫:“那晚”
请参考)
额?这家伙竟然还记得?窝金不是说信长是“死鱼脑子”
吗?
“我今晚真好没尽兴”
飞坦突然打断了信长的话,信长见状及时闭了嘴。
下面的单方面屠杀还在继续,我为了节省体力原地坐下,看样得找个机会用“医言”
才行,身体的每一处好像都在向我叫嚣着“痛痛痛!”
似的。
我拿出手机,将一条“情况非常遭,大概要明后天才能回去”
的短信发给了前面福斯特打过来的号码。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记得工资照发!”
然后打开了唯一的一款游戏——“推箱子”
开始打发时间,同时还不忘抱怨为什么猎人世界怎么就没有“疯狂的小鸟”
和“水果忍者”
这类游戏呢?(沫:那时还是1999年吧?“水果忍者”
?在等10年吧。月:说说罢了,不要认真(。))
过了少时,阴兽来了,还是四个。我的推箱子也正好卡在了绝对不是在介绍游戏,绝对不是==!)
“给我。”
头顶上方突然有一双手不由分说的抢过我的手机,直接玩了起来。看着连“推箱子”
这种游戏都感兴趣的飞坦,我不知该说什么了。(沫:刚刚是谁玩的手舞足蹈的?)
好吧,既然阴兽来了,我不能错过好戏,不是吗?我吃力地站起,将视线拉回下方的战场。手机什么的,就先借你玩会吧哎
随着窝金一招“超破坏拳“的使用,我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一步,左脚用了力,好痛!旁边的飞坦竟然还像没事人一样,玩着手机,偶尔看一眼战场上的情况。那边几位打牌的则扔下吹剩得差不多的牌,起身观战。
把“超破坏拳练得像原子弹一样”
?我听着信长评论着窝金,打了个颤。当初美国的原子弹毁了一个广岛,后来的十年,广岛可是寸草不生。万一窝金真练成了,恐怕猎人世界就没什么可以剩下了……
看着阴兽一个个倒下,只剩下那个全身带刺的家伙时,我突然想起了最后窝金貌似是大吼了一声来着。我便事先将两只各有一道伤口的手附在了脸颊两侧,随时准备捂耳朵。
一旁的飞坦应该是看到了我的举动,说了句“我劝你最好别做什么愚蠢的举动。”
然后接着手上的游戏。
随着窝金“啊!”
的一声,全身是刺的男人翘了。
“哎!要大声叫也不提醒我一声,连我的耳膜都要震破了!”
富兰克林挥着拳头大声向窝金抱怨。
于此同时另一声尖叫响了起来“啊!我的手机!”
我看着飞坦脚边摔在地上的手机,尖叫了一声,我敢保证,那声尖叫里满含怨念,悲愤,凄苦,无奈……(沫:你够了!)
飞坦那家伙,竟然为了捂耳朵,扔下了我的手机。难道他不知道那款手机,是我跑了多少家店才找到的限量版吗?
我捡起手机,屏幕上有了裂缝,还显示着“新短信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