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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脚步声靠近,不轻,显然是想让我听到。脚步声一直响到了我的身后,然后有什么东西靠在了我背后的树干上。
“我不会跟你走的。”
“”
“我也不想追究那瓶子的事了。”
“”
“你想杀我的话,那就请便吧。”
“”
“混蛋,你说句话呀!”
“闹够了吗?”
是一种没有任何怒意的清冷。
“你不应该骂我两句吗?或是再恐吓我一下。”
“为什么?”
对呀…为什么?从一开始在闹的人就是我,他完全没必要做任何事。
“飞坦”
“”
“我从小便不知道自己父母长什么样。”
“”
“然后莫名其妙被人要求叫爸爸妈妈。”
“”
“曾有过一个哥哥,不算亲哥哥,后来他也不见了。”
“”
“我只记得,那个“爸爸”
似乎做错了什么,有很多人打他。打到头破血流。我就在旁边,但我不敢哭,因为哭了也没用。”
“”
“后来呢飞坦,你有在听吗?”
“后来?”
“没有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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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是你喂得?为什么?”
“想得到你。”
没有迟疑地回答。
“得到?是喜欢吗?”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喜欢,那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呢。”
我起身,听到身后的草丛也“悉索”
了声。
“要走了?”
“嗯。”
“去哪?”
“当然是问你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