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笑的,那是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把戏,难道你小时候没玩过哦?”
权景肆好不容易收敛了笑意,摇头,拳头抵在唇边,好让自己严肃起来,“还真没有。”
“……”
“那就是南北差异问题。”
“你这样让我以后没办法正视郁时安了。”
一个小时候当过云婳右护法的男人,难怪啊,云婳上次见他怎么都没认出来。
权景肆也实在没办法把他和“过家家”
,“云婳的右护法”
,这几个关键词联系在一起。
再想到上次去机场接他的路上,他的确说了云婳不少的好话。
啧,看来骨子里还是很忠实右护法的身份,对公主殿下十分地维护呢。
“你还笑?权景肆你讨不讨厌啊!”
云婳推他一把,气鼓鼓地往前走,然后没走几步就被男人拽了回来。
“好了好了不笑了,我确实很难想象,不过现在已经接受了。”
他点头,一脸诚恳,当然隐约还是能捕捉到笑意的痕迹。
云婳双手环抱于胸,掀眸看他,“难道你没有童年吗?”
一个过家家的头衔,至于笑这么久么?
“童年啊……”
他唇角放平,认真回忆了下,“我童年玩的是真枪。”
云婳睁大眼睛,“这么酷的么?”
“大概七八岁的时候,我第一次摸抢,然后十三岁的时候,对着人开了第一枪。”
云婳脸上的表情凝滞住,然而她看面前的男人,提起这件往事的时候毫无波澜,淡淡的,好似不在意。
“你杀了人?”
云婳嘴唇都有点抖。
意识到自己好像吓到了她,权景肆摸了摸她的脑袋,淡笑“那倒没有,他打死了我的狗,我废了他一条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