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见过权书绮,可那时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而现在中南声名赫赫的权七小姐,也只是一个少女。
少女时期的她,活泼灵动,眉眼还不似这般凌厉。
乍一看,云婳还真没把这两张脸联系起来。
只能说,从权家这个虎狼窝出来,没人能保持纯善天真。
“你和她关系很好吗?”
云婳又往下翻了翻,只现了这一张合照。
其余的权家人,都没有。
“嗯。”
权景肆拿走了手机,没什么波澜地开口“她救过我。”
“救过你?”
云婳疑惑又有些震惊地看着他。
“我小时候在权家日子过得很艰难,如果不是她时不时的救济,我早死了。”
云婳无声地张大嘴巴,瞳仁闪烁。
她只知道权景肆的妈妈很早就去世了,没多久权柏又娶了一个,就是现在的权夫人。可不管怎么说,权景肆都算是目前权家众多子女中,为数不多属于婚生子的。
至于权七小姐……她的生母是谁外界一直没爆出来,但肯定是权柏某个不太能见得光的情人就是了。按道理说,权景肆的出身地位,不应该比权书绮高一点才对?怎么会轮到权书绮来救济他?
看来权家的水不仅深,而且浑。
“为什么?”
云婳皱着眉头,“你父亲只管生不管养吗?”
她实在不懂,权家家大业大的,难道还少这一口吃的?
“权家不养闲人,不养无用的人。不少一口吃的,也不少我一个少爷。”
闻言,云婳仍然无法想象那是怎样一个地方。
她也无法想象,权景肆是如何从一个差点被饿死、无人关心的四少爷,到如今权家未来的继承人的。
这条路肯定走得很艰辛。
难怪呢,她爸爸之前说,权景肆是不可能放下权家的一切入赘的。
他如今的一切得来如此费力,怎么甘心放下。
也许,他身上还有未报的仇也说不准。
云婳越想心里越是酸涩,她挽着男人的胳膊靠在他身上,语调轻快地道“没关系,以前那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你可是权家未来的继承人啊,多风光啊。而且你还有我这么漂亮的老婆呢,多少人羡慕你。”
男人笑了两声,胸腔震颤,抬手摸了摸她的顶“是么?说说看,都有些谁羡慕我?”
云婳撇嘴,“那反正就是有很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