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旭突然想起来,在他出前,友人调侃他。
“式彻,你年岁也不算小了,此次回京,许有红鸾天喜。”
“京城姑娘比不得塞北姑娘热情开放,若真碰上喜欢的,可要主动些。”
江怀旭只记得当时喝了口酒,满不在乎:“我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
友人哈哈大笑:“式彻,你脑子里怎么只有打仗?情字可是天下人都难逃的劫。”
“与其谈情说爱,倒不如去熬鹰策马来得好玩。”
友人非是要问出个所以然:“你为何如此肯定,你会完全不感兴趣呢?”
江怀旭随口道:“京城女子多娇贵,受不得塞北风沙。况且我们这般人,何时埋骨沙场尚未可知,怎敢误了女儿家的好年华。”
又想起父亲的话:“怀旭,你娘就是京城长大的。”
“她是世界上最温柔的,最好的姑娘。”
江怀旭有些复杂的看了看覆在自己手上这双白净细腻的手。
京城女子,怎么和他听过的不一样啊?
这些念头在他脑子里极快的闪过。
他立马将自己手收回。
“公主殿下认错人了,臣从未见过殿下。”
“我没有认错。”
姜南月楚楚可怜,“你明明与我在梦中定下三世情缘。”
“你说你打了胜仗,就会回来娶我。”
姜南月越说越凄婉,她一指江怀旭脸侧一道伤疤。
“这就是我们相爱的见证。”
江怀旭:?
这不他小时候上房揭瓦他爹打的吗?
在江怀旭身后的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