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拔自己的。”
“我舍不得我的杰西卡,只能委屈一下你的玛瑞亚和蒂芙尼了。”
“?你头名字起得这么……”
云闲想了想姜南月以前用过的形容词“潮?”
“那毕竟是我为数不多的宝贵头。”
云闲看着姜南月那头浓密的秀“那我的呢?”
姜南月示意云闲给头注点内力进去“你的无所谓。它自己会长你怕什么。”
云闲……
他配合的注入内力“你可真是我的亲妹妹。”
姜南月反手又拔几根他的头“亲妹妹你就更该心疼我一下。给我点备用。”
她也把一点内力注入到头里,而后把两根头绞在一起,拧断成两份。
姜南月把一份绕在云闲手腕上。
这是他们以前的法子,只要云闲注入些内力,姜南月手腕上的头便会烫,代表着云闲的提示。
“有事喊我啊,我走了。”
姜南月单手拧好头在自己的手腕上。
云闲现她手上还没来得及取下的佛珠。
“你改信佛了?”
“别人送的。”
姜南月从窗户跳了出去。
别人送的?
什么大善人送他家妹妹佛珠。
这不扯淡吗。
姜南月很快探查了一下四周。
这是一个极其隐蔽的宅子。
宅子不算小。
她又四处看了看,没看见什么特别的地方,关他们的柴房这附近甚至只有几个侍卫把守。
对他们这么放心?
姜南月看了一圈,准备再查仔细点,就听到个熟悉的声音“我家老爷的病,还望您多多上心。”
姜南月趴在一块隐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