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怀泽醒来时,入目一片幽暗。
他这是没死?还活着?
6怀泽眨巴眨巴眼睛,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梦幻,他伸手,狠命地掐着大腿,直把自己疼得龇牙咧嘴才相信自己还活着。
溪溪,不行,他得去找溪溪。
知道自己没死,6怀泽第一念头就是想去找襄芩,结果,他才撑起半个身子,心口处就传来剧烈的疼痛,疼得他直挺挺地倒下去,再也不敢乱动了。
无奈,他只能躺在那,无力地望着头顶灰蓝的天花板,心里默念襄芩。
然而,相隔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o159,还是没找到是谁伤了6怀泽吗?”
房间内,襄芩再次询问起这个问题,这已经是她第n次问了。
这三天里,她除了照顾6怀泽外,还让底下的人查这件事,同时也让o159帮忙找,o159都形成生理反应了。
可不管有多少人调查此事,结果还是一样,谁也不知道伤6怀泽的人是谁。
“大人,那个人设了阵法,云里雾里的,我实在看不到他长什么样子。”
o159也很无奈,自从6怀泽被伤之后,它回看了那段录像,依旧看不出什么。
那人好像知道会被人现,早将阵法设下,裹得严严实实的,让人无法窥视他的面容。
o159也十分不解,对这个神秘人充满好奇。
在任务世界里,居然有人能不受系统控制,看来他的身份不一般啊。
任务世界里生的所有事,系统都可以知晓,哪怕已是过去,但仍有回放,依旧可以查看。
竟连o159都查不到,襄芩垂眸,心中已有猜想。
她右手无意识地抚上那条坠子,蹙着眉头,低头沉思。
能躲过系统的监视,设下这阵法,看来是他无疑了。
襄芩现在有那么一点后悔,后悔当初只是给玄冥下药,没有杀了他,竟让他有机会伤害她爱的人。
玄冥,看来,我们之间,只能有一个活着了。
襄芩抬眼,眼里闪过杀意。
*
“先生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见男子出现,沃尔·温塔只是站起,并未有额外动作,对他更是客套疏远。
“呵,”
见女子这样,男子愠怒,冷呵一声,出言警告,“沃尔·温塔,你若想坐上血皇的位置,就给我好好按照我们的约定来,莫要胡为,搅乱我的计划。”
他说过,襄芩的命,只能他来取,若她再不知死活,敢自作主张派她手底下的那些吸血鬼来对襄芩下手,他定要她尝尝嗜心的滋味。
“先生这是生气啦?!”
闻言,沃尔·温塔只是浅浅一笑,并未把玄冥的话放在心上。
她要的,是血皇之位,所以,德古拉·溪蒂必须得死。
至于玄冥,他只不过是她登上血皇的手段,没有他,她依然可以得到她想要的。
别忘了,要是没有她,他又怎能全身而退,不被血皇现。
“你好自为之。”
玄冥不屑再和沃尔·温塔废话,他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该说的,他已经说了,若是她再踏中他雷池一步,就休怪他翻脸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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