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头皮麻,外面这么晚了,他还是不要乱跑最安全。
所以说…
时言掏出钥匙,打开了邻居薄家的大门,循着记忆,躲进了薄砚川的房间。
他就不信,他跑掉了,那三兄弟还能猜到他藏在他们的家里面。
时言扫视了房间一圈,薄砚川的房间又大又整洁。
他犹豫了一会儿,他是钻在床底下还是躲在衣柜里呢?
最后想了想,万一薄砚川回来了换衣服怎么办?
索性,时言就躲到了薄砚川床底下。
好在,薄砚川的床很大,为了怕着凉,时言还在柜子底翻出一条小毛毯,小心翼翼的抽出来,铺在了薄砚川的床下。
今晚,他就先凑合一下吧。
……
薄砚川三人,在时言房间里面等着,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回来。
薄书白有些担忧,“我出去看看小言,怎么倒水倒了这么久。”
薄砚川眸色有些暗,男人起了身,是准备离开的姿态:“算了,今天估计小孩是不会回来了。”
“你们以后别动不动就吓小孩了,看给他吓得,都不敢回家了。”
这话是在敲打薄书白和薄愉晚。
闻言,薄书白有些愧疚。
还是他大哥说的有道理,是他太自私了,怎么能想到用那种方法对小言,万一给小言留下心理阴影怎么办?
薄愉晚则是淡淡的“嗯”
了一声,男人冷白的指尖绕过自己的长,有些漫不经心,但是微垂的眸子间,已布满了戾色。
他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小孩,难道不应该报答一下自己吗?
既然他们非要做正人君子,那就随他们去,自己去当时言的第一个男人,不香吗?
薄砚川和薄书白都走了,只有薄愉晚留了下来。
房间里都是小孩的味道,他能占着一晚,也是好的。
因为知道时言今天不会回家,薄砚川倒再没拦着薄愉晚。
回了自己房间,薄砚川蹙了蹙眉头。
他怎么觉得,今天的房间里好像怪怪的。
打开衣柜,薄砚川终于知道这股怪异出在哪里了。
他衣柜里,放置那一摞小毛毯的地方,目测告诉少了两厘米。
不由,男人眉头更深。
有人动过他的衣柜了,还抽走了一条小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