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自家老爹请家法时的狰狞模样,容思齐只觉得屁股还在隐隐作痛。
“你还说!要不是你告状,我何至于被我爹关禁闭。”
“整整十日啊!你可知我过得有多苦?”
容思齐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成日里提笼架鸟,自由自在惯了。被拘了十天不能出府,的确是十分折磨。
萧昕澈敲打道:“前几日容妃娘娘与母妃聊起你的近况,准备托人给你寻个正经差事,免得你整日游手好闲。”
容思齐呜呼哀哉,直喊饶命。
宁曦在旁听着两人闲聊,才想起容思齐的姑母是宫中的容妃,与萧昕澈的母妃平级。两人还是沾亲带故的关系,难怪私交甚笃。
注意到宁曦偷笑的模样,容思齐顿觉上当。
“好哇,差点就被你蒙混过去了。”
他再次将话题扭转回来。
“你还没交代,那日的黄金包究竟从何而来?”
萧昕澈黑脸,不欲理他。
反倒是宁曦主动坦白,“容公子恐怕是误会了七殿下了,您说的黄金包应该是民女送的。”
“你送的?”
宁曦颔,澄澈的眸子落在萧昕澈颀长的身板上。
“那时民女刚开始做生意,遇上附近的地痞收取保护费。恰逢七殿下路过出手相助,这才吓退了那厮。民女感念殿下恩德,将黄金包当做谢礼相赠。”
她说着微微福身。
“不曾想因此事叫容公子误会了七殿下,还请恕罪。”
见宁曦赔礼,萧昕澈虚扶了一把。
“不关你事,是他自己行思不端。”
容思齐不敢相信,“那黄金包是你亲手送给他的?此话当真?”
宁曦:“自然当真。”
容思齐扶额,满脸颓丧。
他还以为抓住了萧昕澈的把柄,以后就能在他面前横着走了。没想到居然只是误会,自己还白挨了一顿揍。
萧昕澈哪能不知道他心中的小九九,“既然脏了衣衫就早些回府,好好洗洗脑子。”
容思齐大受打击,痛定思痛,百折不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