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固海却死不松手,“喊人?你敢喊,我就说你色诱老子。”
“你!”
宁舒月又急又怒,脸色涨红。
眼瞧着对方欺身上前,她默默抓住了桌上的竹筷。
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宁舒月刚举起手,一个装满热汤的瓷盆先一步飞来,精准砸在柳固海脸上。
“啊!”
只见对方猛地往后一仰,整个人轰然倒地。
宁舒月惊呼后退,下一秒落入一道宽阔的怀抱。
“没事吧?”
“容公子?”
容思齐扶住她的肩,面上带着明显的怒意。
“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来天玉楼撒野!”
柳固海从一堆倾倒的椅子中爬起来,身上挂满了油汤,鼻血已经流到了下巴处。
“你又是谁?敢对你柳爷爷动手!”
注意到宁舒月与容思齐亲近的动作,他怪叫着咒骂道。
“哦,我知道了。你是这臭娘们养得小白脸。”
“我说你怎么连亲都不肯亲,原来是背着老子在外面偷人。”
“你住口!”
宁舒月气得直跺脚,“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再血口喷人,我就告你!”
“告我?”
柳固海吐了口血唾沫,眼神阴霾。
“天底下只有丈夫教训媳妇,哪有媳妇告丈夫的道理。”
见对方一直在言语上占宁舒月的便宜,容思齐额角青筋直跳。
“来人,把这个杂碎扔出去!”
“以后不许他进天玉楼一步!”
周奎早就带着人等在雅间外,闻言立刻把人轰出酒楼。
“哎哟!”
柳固海在门口摔了个狗吃屎,指着天玉楼的招牌怒吼。
“咱们走着瞧!”
“等我娶了你们东家,就把你们这些蠢货都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