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若桃的嘴角泛起了一丝自嘲的笑容,随后,这个笑容在若桃的脸上绽放的越来越美,越来越动人,原来,一直都是若桃一个人傻傻的在自作多情,捧着自己满满的真心来守护着那个最初带给自己温暖的人,却没有现其实人家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这颗真心。
从头到尾,她王若桃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大傻瓜,在司马宸轩早已设计好的圈套中玩得不亦乐乎,在司马宸轩一次次的试探下,自己居然还会说出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这样的话,呵呵…王若桃啊王若桃,这世间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个比你更笨的傻瓜了。
若桃猛的吸了吸鼻子,用一种极为淡定的声音说,“好吧,司马宸轩,自古成王败寇,我输了,要杀要剐,你随意。”
司马宸轩的眼眸在听到若桃的这句话时骤然收紧,一种意味不明的神色迅的闪过他的眼眸,“呵呵…你们真不愧是从小的青梅竹马,竟连说出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啧啧,真是羡煞旁人啊。”
“呵…过奖过奖!”
“你们不是爱的很深么,你们不是可以为了彼此不惜遇佛杀佛遇鬼斩鬼么?王若桃,你不要得意的这么早,我也要让你们尝尝失去对方,生不如死的感觉。”
说这话时,司马宸轩的脸上带着嗜血的笑容,如一粟妖艳的罂粟花,即便最后的结果是双目尽毁,也舍不得让人移开半分。
就这样,若桃被华丽的软禁了起来,没有原因的被囚禁在画楼旁边一个名为竹清楼的独立小院中。
其实,若桃一直以来根本就没有现司马宸轩是装疯的,如果不是司马宸轩说的那句话,若桃也一直没有猜到那日思凝湖畔遇到的那个带银色面具的人会是司马宸轩。
若桃不是那种无才便是德的古代女人,相反的,若桃在现代寒窗苦读数十载,几乎各种各样类型的书都有涉及,根据司马宸轩说的每一句话,在被囚禁的闲暇时若桃大概也推理出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从初见司马宸轩时的粪便试探,到府中的小厮骗司马宸轩去雨中等月,到弘时生病,到神秘人送信,在到弘时莫名其妙的生病痊愈及带面具的神秘男子,这一切的一切,在司马宸轩的一句话的牵引下通通穿成了一根线…
若桃看着自己的右手,那手心中细密的疤痕狰狞的映入眼眸,当时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想起手中疤痕的来历,若桃不禁摇头苦笑,为什么早在当时,自己没有想到或是察觉到一丝丝的反常呢?
“我真的很傻,对不对?”
抚摸着自己的手掌,若桃如是问。
“不傻,一点也不傻…”
蓦地,在若桃的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若桃讶然,迅的转头向着声源处望去,先引入眼帘的竟是司马黎析含笑的眸子。
看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司马黎析,若桃惊讶的捂住了嘴巴,“司马黎析,你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你不知道现在这里很危险么,司马宸轩了疯般的翻城越地,就只为了将你找出来,你为何还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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