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笙睨了她一眼,依旧我行我素的夹菜。
“若是陛下对臣女无意,他自然不会碰臣女!”
“他当然对你无意,更不会碰你!”
顾时笙勾唇“想来姜姑娘已经听到了外面的那些谣言,不瞒你说,那不是谣言,他萧洵,是本王的人!”
姜若樱早听闻外面的传言,说是摄政王夜夜流连后宫,对小皇帝做尽禽兽之事···
她少有的动了怒气:“他是皇帝!你竟敢如此欺辱他?!”
见到对方动怒,顾时笙放下手中的筷子,只道:“可他乐意,姜姑娘不知他私下是如何与本王亲近,说起来我们是郎有情妾有意,算不得欺辱,外人也管不着!”
姜若樱脸色苍白,因为愤怒嘴唇有些微微抖,手中的帕子更是被她揉皱了。
顾时笙勾唇,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姜姑娘这后位是坐不上了,如今前朝后宫都在本王的掌控之中,没本王的许可,他不敢纳后,姜姑娘趁早死了这份心,至于你们姜家做的那些混账事,该算的账还得算。”
姜若樱一怔:“什么意思?”
顾时笙不急不忙的拿起酒杯轻嗅了一下,呷了一口酒道:“陛下来见姜姑娘的路上被本王截住了,有几份紧急的折子要陛下亲自处理,里面正好有一份你父亲和兄长抄家斩的折子,本王也想看看,陛下会秉公处理还是徇私枉法。”
姜若樱再也坐不住了,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若是因着你就放过你父兄,这个皇位也该换人坐了!”
顾时笙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席间换座一般轻松。
“你竟如此逼迫他?”
“逼他的不是本王,是你,假如那日你好好听本王的话,即日就回了江南,本王也不会去深挖你入京的目的,可你非要整那一出。”
顾时笙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他玩弄着手中的酒杯道“你藏了睿儿的纸鹤,又故意在睿儿回来取纸鹤时在他面前演上那么一出,便是要离间本王与陛下,可本王一直想不通你这么做为了什么?于你和姜家都没有好处····”
顾时笙凝眉思索片刻,而后狐疑的看着姜若樱道:“难不成有人提前抓着你父兄的把柄了?”
“摄政王想象力真丰富。”
姜若樱已然恢复了冷静,“这事迟早瞒不住,如今姜家只剩下我父兄,宫里只有姑母一人,若我当不上皇后,姜家就真的再无翻身之日了。”
“自姜行之之事后,你们姜家就注定要从世家除名了。”
姜若樱抿唇不语,眸光却落在了他腰间的匕上。
顾时笙戏谑道:“姜姑娘,今日这饭还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