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笙把孩子交给张伯,起身穿上外袍绕过雕栏玉砌的长廊朝前厅走去。
顾时笙一出前厅就见孟希言正摆弄着前厅的一盆茶花。
“老孟!”
顾时笙喊了他一声,自顾自的在主座坐下了。
“诶!王爷!”
孟希言听到声音立马转过身来抱拳行了个军礼。
顾时笙淡淡道:“坐吧。”
孟希言笑了笑道:“末将就不坐了,一会还得赶去行宫,今日来就是有一件事禀报王爷。”
顾时笙道:“嗯,说吧,何事?”
“庆御帝病了,还挺严重,行宫里的大夫看不好,想问问您是否要召宫里的太医过去瞧瞧?”
“就这点事?”
孟希言点了点头:“虽是废帝,但好歹也是太上皇,这不怕他死了惹人说道嘛!”
“行吧!”
顾时笙站起身道“明日本王亲自带几个太医过去瞧瞧。”
“诶!好嘞!”
孟希言拱手“那末将告辞了!”
“嗯···”
顾时笙看着孟希言离去的背影,勾起一抹笑,庆御帝生病?他倒要看看生的哪门子病。
次日,金殿上
萧洵一早忍着腰间的不适坐在龙椅上听着大臣们的奏报。
殿上的那把太师椅今日却空空如也,萧洵习惯性的往那把太师椅上瞟去。
没有了顾时笙在的早朝,竟让他莫名的有些不习惯,萧洵觉得自己真是见了鬼。
他想着顾时笙今日没来难道是昨天被他刺了一刀,流血过多回去就死了?可怎么看也不觉得顾时笙是那么容易死的人,都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这么说,顾时笙这种活阎王得活万年,估计老王八都没他活得久,他被扎了一刀还能折腾自己两个时辰,想来是没什么事···
“陛下!”
上官珏叫了一声他,萧洵却撑着下巴出神,好似没听到一般。
“陛下!”
上官珏提高了音量又喊了一声。
“啊?”
萧洵这才回过神来一脸茫然道“太傅,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