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放松下来,被疲惫感勾出了困意。
他起身开门的动静吵醒了文颂。迷糊着一双眼离开枕头,去床头柜上摸眼镜,还没戴到脸上就听见一声娇嗔的惊呼。
“这是哪里来的弟弟?”
“……”
弟弟爱好者八百米冲刺到床边,“应该不是这次来走秀的艺人吧?”
说话间她的手已经隔着被子摸到了大腿上,向下游移像在测量骨骼。文颂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然后才反应过来她那句话,似乎是在说他腿短:“……”
“是我同学,陪我一起过来玩两天。”
秦覃无奈地拉开她,“我经纪人楚楚。”
“您好……”
“你好呀~小朋友今年多大?”
“……”
还有意料之外的人也带着助理进了房间。文颂在身后的床上衣衫不整的被捏揉脸蛋。秦覃一时间顾前不顾后,只得站到她身前挡了挡,不自在道,“你怎么也来了?”
覃琳啧了一声,“听听这是什么话,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
听到“长辈”
两个字,文颂也奋力挣扎着冒出个脑袋,刚从那些五彩斑斓又尖锐的长指甲之间逃生,下一秒又被困在楚楚波涛汹涌的胸前,只能用意念询问这是谁。
秦覃接收信号:“这是小姨。”
“……”
在被那两坨雪白的软肉闷到厥过去之前,文颂终于被放开,艰难地喘气,“小,小姨好。”
覃琳习以为常地嫌弃,“你适可而止一点。”
楚楚哈哈大笑,刚做好的美甲随着手指的弧度在空气中意犹未尽地抓了一抓,“太可爱了嘛。”
文颂原本以为秦覃说的有人来接会是一大波帅哥浩浩荡荡地过来叫他去工作,还很期待来着。
没想到来的是这么两位,一瞬间乖巧地在床边坐正,又扯了扯衣角,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秦覃洗把脸醒神,很快准备好出门。楚楚说,“这个我就先带走了。”
覃琳朝床上抬了抬下巴,一挑弯眉,“这个你不要?”
文颂:“……”
“暂时存档,我可不对未成年人下手。”
她爽朗地笑起来,甩了一个媚眼当成“存档”
的凭证,挎着秦覃的臂弯摇曳生姿地走了。
“她先带秦覃去上课。明天第一次走台,有很多训练要补。”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覃琳随意地坐在床边。“时间紧,今天大概要练到半夜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