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年顿时脸色不好看了,许久不见,本来就压抑了思念,第一次尝试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的感觉,这会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她,就发现她一脸防备地看着自己。
这是几个意思?
☆、86你只是他的替代品
狠狠啃咬,一点点撬开牙关,舌尖趁虚而入。即使如此,傅瑾年仍不罢休,略带火气地除去身上的束缚,随即扑上去。看了一眼眼神迷蒙一脸傻气的笑笑,他的眼神微变,终究不发一言,然后缓缓地躺在她的身旁。
笑笑有些呆愣,看了一眼旁边的傅瑾年不说话。开始简单粗暴的他确实吓到她了,她甚至觉得傅瑾年说不定就此……甚至暗暗说服自己接受,当看到傅瑾年用这种方式疏解时,心里十分感动,心中慨叹一声:他终究还是不忍伤害自己!
过了一会,傅瑾年默默抱起笑笑去浴室收拾,随即快速换好床单,拉住笑笑躺下,将她搂进怀里,面色平静地说:“现在还不到八点,再陪我睡会!”
笑笑闻言,翻身抱着傅瑾年的侧腰,闭上眼,感觉傅瑾年有一瞬间僵住,而且还慢慢地往旁边移了移,她睁开眼睛,疑惑地问:“怎么了?”
发现傅瑾年眼神微变,笑笑秒懂,每次他露出这种的眼神都示意自己要倒霉了,于是乖巧地往外滚滚,随即装死地闭上眼睛。
傅瑾年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不过也没碰她,失眠了两周,在这一刻得到了安抚,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
这一睡竟然睡了两个小时,傅瑾年起身拉开窗帘,收拾好了自己,出了卧室去做午饭,和他一起醒来的笑笑则被赶去书房。
吃完饭又继续看书,有大神的提点,笑笑的复习效率颇高。
一不小心就到了晚上,吃饭过后,笑笑在书房复习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傅瑾年推门而进,坐在书桌的对面,很认真地说:“笑笑,搬来和我一起住吧!”
笑笑抬头看了一眼傅瑾年,羊入虎口这种蠢事她怎么可能会做?正思索怎么拒绝的时候,就听见傅瑾年不紧不慢地开口:“据说你们寝室都不考研,十一月都出去实习,貌似十一之后晚上还会熄灯。”
她看见傅瑾年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心中明白现在不答应,他也会用其他的方式让自己答应,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接受,何况怕黑还是她的死穴。
于是只挣扎了几秒,笑笑就一副慷慨就义从容赴死地看着傅瑾年,神情眉目之间十分严肃,弄的傅瑾年也不由正襟危坐,冲着她点了点头,这才听见她说:“我有一个要求。”
傅瑾年挑眉,示意“你继续说。”
“我睡客卧,客卧的钥匙给我。”
“成交。”
傅瑾年起身,“什么时候搬进来?”
笑笑嗫喏着:“寝室没人了再搬过来!”
当她是傻子么,自己只有被他欺负的份,虽然平时确实宠的很。傅瑾年出门拿起茶几上的钥匙,轻声喊了一下,“走吧,我送你回去。”
笑笑一听见这话,当即屁颠屁颠地拿着自己的背包跟在后面,到了寝室门口,车子一停稳就蹿下车,说了句“拜拜”
就蹦跶着进了门,颇有些好了伤疤忘了疼。
傅瑾年宠溺地看着她的背影,手指轻轻地叩击着旁边的车窗,心中希望她可以一直这样简单的生活,简单地开心着,不再如第一次那样痛彻心扉。
他心中暗暗下了决定: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哪怕是他自己也不可以!
笑笑看见今天虽然被傅瑾年抓去了一天,但是丝毫没有影响自己的复习进程,而且还心情愉悦地谈了场恋爱,虽然被傅瑾年恐吓得不行,小心脏也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但还是不能阻止她对傅先森如滔滔江水一般的绵绵爱意。
她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才回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常青树下,已经没有了那个人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风华,清朗英俊,芝兰玉树的傅瑾年。
她不知道该说自己狼心狗肺冷酷无情,还是心胸开朗认清现实?她不后悔与苏星辰的曾经,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知道她还是会选择和苏星辰在一起。因为在最美好的时光里,有一个温暖如初,如阳光般,如清风般,照耀过,安抚过她。
她知道傅瑾年和苏星辰是两种不同的性格,如果说苏星辰是阳光,那么傅瑾年就是月亮,前者爱得热烈,后者爱得清冷。
当年苏星辰追她的时候,没有这么平铺直叙,没有这么徐徐诱之,在接触过几次之后,就是一贯感情迟钝,情商为负的笑笑都感觉得到,因为他的眼神,宠溺又缠绵,痴恋又暖意盎然。
而傅瑾年在最开始的时候,甚至有些故意针对,百般刁难,这种低级幼稚的方式,笑笑只在初中生时代见过。后来,仿佛一下子发生了变化,他对笑笑极好,好得笑笑以为他喜欢她,可是他却说“笑笑,你跟我妹妹一般大”
,所以她才能理所当然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好,由开始的抗拒,适应,接受,再到现在的沉沦。
她知道如果她和傅瑾年走不下去,这辈子她将堕入无边的阿鼻地狱,永生永世无法逃脱难以自拔。
说她好了伤疤忘了疼也罢,道她不知死活不长记性也好,她只知道,她这辈子是没有选择了,她只希望不要再像上次一样,爱得热烈,伤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