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o72章卖乖献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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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坚强打开门,笑脸相迎:“老婆,你回来了啊?”
欧阳兰盯着丈夫腰间围裙,问:“谁让你做饭的?不好了我做的吗?又逞能是吧?”
范坚强笑得更加灿烂:“老婆上班辛苦,我想想就心疼。这不,早早下了班,索性动手做饭。别感动,千万别感动,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哎,进家啊,傻站在门口干嘛?”
欧阳兰白了范坚强一眼,然后抬脚进门,心想:开门献殷勤,嘴巴还这么甜,准有啥目的。
范坚强没觉察到异常,瞅了眼正脱外套的欧阳兰,然后喜滋滋地钻进厨房。
正所谓做贼心虚,他这样卖乖献殷,是经过一番精心筹划的,目的性显而易见。
主动承揽家务,可以实现两个直接目的:
其一,哄欧阳兰开心。
老婆一开心,最直接的受益者便是老公。两相愉悦,何乐而不为?换句话,老婆的心情很重要,重要到关乎男人的身心健康。长期以来,曲棍男坚持忍耐,愿望大抵如此。何况,今天晚上的情形,要比以往特殊。
其二,为白天的计划扫清障碍。
该做的家务,我都帮着做完了,你欧阳兰应该清闲了。如此,周笑笑来邀,你再怎么宅,怕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借口,应邀外出也就顺其自然了。再,周笑笑跟你欧阳兰的关系,那可不是一般的好。
总之,卖乖献殷是润滑剂,可以大大降低计划实施时所遇的阻力。
欧阳兰来到客厅,现一切收拾整齐,地面也像刚打扫过,还泛出阵阵扑鼻的清香。
她不禁疑惑重重:这家伙,平时让他干家务,百般推托,怨声载道,今天怎么就如此勤快?养病养病,能养出勤快来?没道理啊不行,我得问问他。
这么想着,欧阳兰来到厨房,对正忙碌着的范坚强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勤快?”
见欧阳兰来,范坚强放下锅铲,呵呵一笑:“老婆上班辛苦,咱心疼,刚才了呀。”
欧阳兰肩倚门框,不信道:“心疼是疼在心里,放到嘴上就不叫心疼了。你老实跟我,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有意要讨好我?客厅地板都打扫了啊,方式还特别活雷锋,这里头一定有鬼。”
范坚强暗自叫苦:哎呀,坏了。这叫不打自招愚蠢啊愚蠢。
但他马上狡辩,而且反应极快,道:“老婆,你多心了吧?刚过去的那两天,咱过得多滋润啊,难道你忘了?周五晚上,你一家人在一起温馨和睦,比金山银山都来得可靠,我当时就特别感动。范坚强确实也没啥能耐,干不出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在家帮老婆干干力所能及的家务,总是应该的吧?老婆开心,我就舒心,这道理多通俗啊”
这番话,得在情在理,而且简单直白,看不出任何虚伪的成分。
欧阳兰遂打消怀疑,上去主动解下丈夫腰间的围裙:“去吧,我来做。你去看看电视,或者看看书。对了,笑笑今天心情不好,下班的时候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晚上去陪陪她。”
范坚强假意不肯,摁着欧阳兰的手不放。
与此同时,他觉察到欧阳兰情绪有些低落。
欧阳兰有些急,使劲一扯:“争什么争啊?放手”
或许是受下午事件的影响,欧阳兰这话时,语气很烦躁。
完之后,她自己都有些吃惊,很不安地快看了眼范坚强。
范坚强先是一愣,转而疑惑着问:“三基考砸了?还是在外面受了啥委屈?老婆,你若是真在外面受了啥委屈,只管跟我讲。我要是不替你做主,就他**不算是个男人早在豆豆生下来那年,我就当你面过誓,老婆孩子比我这条命都重要,谁他**敢招惹你们,谁就是我范家的仇人”
来奇怪,胸膛瘦骨嶙峋的范坚强,只要听欧阳兰有事,立刻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平时的胆懦弱,瞬间就消失个彻底,进而热血冲动,仿佛能豁出命去。而且,这样的情绪,不是装出来的,而是自肺腑,言由心生。
值得一提的是,每当热血冲动的时候,他就会脏话频出。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这样,控制不了,包括之前咒骂于波时。
有些人就是如此。你觉得他相貌平平,名不见经传,遇着人还卑躬屈膝,犹如父辈乃汉奸底子。于是你便习惯当他是软柿子,或是一块油泥,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熟料,有那么一天,因为某件事情,他飙了,跟疯子一样。
范坚强就类似于这种人。不过,他比这类人要更精明,更善于进退。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他是隐忍的。一天有二十四时,有二十时,他是隐忍的。而剩下的那几天或那几时,就是他的排毒时刻。
范坚强的一席话,顿时感动了欧阳兰。她一下抱住丈夫,竟埋头呜呜哭泣开来。
一个女人,能嫁给这样重情重义的男人,还苛求什么荣华富贵呢?幸福,缘于满足。
范坚强暗念不好,猜想一定出事了。他立即拍着欧阳兰的后背,急急地询问:“老婆,快告诉我,是不是当真受委屈了?你这样一哭,我心都乱了。哎呀,快告诉我啊”
欧阳兰是个要强的女人,不会轻易将此类委屈出来。何况这些都是生在单位里的事情,没有必要告诉丈夫。即便告诉他了,又能怎样呢?难不成让丈夫提着把菜刀,去医院大吵大闹,最后弄得全院皆知?所以,她不哭了,抬起头,抹了把眼泪,温柔道:“没有谁招惹我,也没受什么委屈,你不要瞎猜。”
范坚强不信,捧着欧阳兰的脸:“老婆,你看着我的眼睛,跟我实话”
欧阳兰当真看着范坚强的眼睛,破涕为笑:“实话告诉你,是三基考砸了,我心里难受。”
“不就一场考试么?瞧你哭的,害我一阵慌,当真以为出了啥大事,”
范坚强相信了,边边捏了捏欧阳兰的鼻子,然后将她搂进怀里,细心地抚摸起来,“都是我的错,平时应该多干家务,让你有足够的时间复习那该死的三基。”
“滋滋——滋滋——”
欧阳兰突然闻到一股焦味:“锅锅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