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常在果然勤勉刻苦!”
一个男子的声音像投入平静湖水里的石子,差点震落陵容手中的书。
皇上含笑站在窗边看来约摸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有被陵容主仆现。
他一开口,宝鹃看了一下门口,又看向窗外忙起身行礼。
“下去吧,我和你们愉常在说说话。”
皇上一摆手,走向软榻。
“臣妾给皇上请安。”
陵容将书扣在椅面上,光着脚丫从椅子上滚下来给皇上请安。
“免礼免礼。”
皇上环顾四周,现宫里没见什么摆设,只有一只细口瓶里插了几支月季,红的粉的白的黄的颜色齐全还散出一股股幽香。
圆明园月季最多。
“月季,嗯,好养活,颜色最多,雅致。”
皇上点头自语。
“皇上怎么过来这边了?臣妾一点准备都没有,不成体统,还请皇上见谅。”
陵容从床边取出袜子,飞穿上。
除了穿鞋的时候她都不穿袜子,觉得不习惯,冬天都是,光着脚舒适。
在家里母亲总是不厌其烦提醒她,现在没人管束,也乐得自在。
“哈哈哈哈,朕心中有个疑问。”
皇上看着陵容脸红心跳的样子卖起了关子。
“皇上请明示。”
见皇上盯着自己,陵容愈窘迫。
“你父亲的事情,怎么没见你去勤政殿去求朕网开一面?”
皇上坐在软榻上,顺手拿起那本孙子兵法,“可又看出什么新意了没?”
“父亲的事关乎军机大事,皇上圣明自有裁断。臣妾已经承蒙圣眷优渥,不敢再去打扰皇上。”
“所以你去打扰了皇后和莞贵人惠贵人。”
皇上的大胖脸凑到陵容面前,脸色挂着贼兮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