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得知了那个姓吕的男人是何身份,可还是想要听方幼眠解释,要听一听经过她口中,到底是如何介绍这个男人的。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即便方幼眠想要装傻充愣,也是不大可能了。
她蹙眉微愣,随后解释道,“我。。。我与吕大。。。吕公子并无逾矩。”
差点没有转过来弯。
喻凛既然已经看到了,过多隐瞒也是无用。
“他是吕家的掌舵人,从前在蜀地之时我与他小妹有些交情,故而相识,吕公子对我也有些照拂。”
“此次闻洲和时缇上京,两人在半道相遇,便一路结伴而行。”
那个男人表面上是为了捐官,实则是为了她。
喻凛自然是明白的。
“这么说来,应当感谢一下吕家公子了,为表他对妻弟妻妹的照拂,不如由我做东道主,请他用个饭,略尽地主之谊。”
方幼眠眼皮一跳,总觉得喻凛的用心不在这所谓的地主之谊上面。
她尴尬笑着,“实不相瞒夫君,昨日闻洲时缇刚到,因为吕公子随行,我便已经请过了,这实在不宜大动干戈。”
她不想他和这个男人见面。
喻凛沉默下来,用膳的速度比方才还要慢。
反正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方幼眠问,“夫君昨日是如何得知的?”
她想知道得更具体。
她连雯歌都甩在家里了,车夫也打发了回去,真真是撞到的话,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并没有安排人悄悄跟在你身后。”
喻凛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直言相告,“昨日我去那边查案子,遇到你带着人进入一处宅子,心生疑虑,便叫手下的人去查看了一番。”
原来是这样。。。。
方幼眠的心尚且没有落稳,身侧男人净口擦手,他的话锋再转,“不过。。。眠眠。”
“我还知道很多事。”
这一次,方幼眠的眼皮比前些时候跳得越发厉害了。
喻凛说他还知道很多事,什么事情?
他窥见身侧姑娘隐藏在沉静之下的慌乱,她垂放在身侧的手攥紧了裙摆。
“。。。。。。”
喻凛挥手,他身边的亲卫将里面伺候小丫鬟们都给叫了出去,早膳也撤走干净了,摆上了时兴的糕点茶水,还有盛开的娇花,散发着芬芳的清香。
喻凛起身至于她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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