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太客气了,前几日,府上出了一些事,幸得夫人出手相助,改日,韩某还要去府上,特地感谢夫人!”
两人寒暄几句,韩硕这才离开,沈临清走到魏羡跟前:“侯爷不是已经去了军中?
怎的又回来了!”
“邢北去知会本侯的沈临清点了点头:“那慎王爷今日挨了好几个巴掌,只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魏羡眸光深沉,眼底里狠意尽显。
“这件事,本侯会看着处理!
时候不早了,让楼枭送你先回去!”
沈临清还想说什么,却看见了魏羡黝黑深邃的目光,透着几分深沉。
沈临清回了侯府总觉得不对劲一打听才知道魏羡入宫了,慎王爷也去了皇上那,说是沈临清猖狂肆意,当街伤人,甚至是还给了他这个当朝王爷耳光,不把皇室放在眼里,公然挑衅皇族威严。
沈临清心中焦灼,却不曾想,那慎王爷竟然敢去公众告状。
明明离开之前,他灰溜溜的,一转眼就去了宫中兴风作浪。
沈临清起身,对着茗药道:“走,咱们去一趟韩家!”
沈临清出门,恰逢冷霜来侯府找她,见她急匆匆要出门,也不问为何,便随着她一同上了马车。
韩硕回到府上,都来不及换洗沐浴,便听下人说侯夫人求见。
得知了沈临清的来意,韩硕没有丝毫的迟疑,马不停蹄的随着沈临清一同入宫求见。
御书房
皇上打了一个呵欠,揉了揉疲惫的双眼,看着跪在地上,头上,手上缠了厚厚一层绷带的慎王爷。
“城阳侯,说说吧,这是这么一回事儿!”
魏羡一双眸子里,坦坦荡荡,不惊不惧:“回皇上,微臣不知!”
慎王爷闻言,气急败坏:“城阳侯上嘴唇子碰下嘴唇子,说的倒是轻巧,本王伤成这般,你当真不知是何缘由!”
“微臣不知,还请王爷告知,您这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弄的!
偷偷的骑皇上的汗血宝马,被摔的?
还是又出去冲撞了哪家夫人,对人家出言调戏,百般侮辱,被家里头的男人揍的?”
魏羡的话语,明嘲暗讽,含着讥笑,皇上却隐约听出来他话里的含义。
“老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慎王爷的脸上,出现了短暂的慌乱很快又哀嚎连连:“父皇明察!
儿臣喜爱百骏园里的追风,今日偷偷骑着出宫了!”
魏羡没想到,慎王爷这怂货,竟然主动承认了偷偷骑马的事情!
再看他今日一身装扮,摆明了是恶人先告状!
就凭他那装了糠的脑子,绝对想不到这样的法子,看样子,是有人帮他出了主意!
慎王爷一把鼻涕一把泪,故意的把缠了一层又一层的胳膊举到了皇上面前:“儿臣纵马,没想到侯夫人伤了追风,儿臣生怕父皇知晓了追风受伤,怪罪儿臣,便说了两句重话,谁想到,侯夫人泼辣彪悍,上来就给了儿臣一耳光,就连手底下的侍卫,也对儿臣大打出手……”
慎王爷痛苦失声:“城阳侯得知此事,并没有因为侯夫人出手打本王,而训诫侯夫人,反而与侯夫人沆瀣一气,又打了儿臣!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儿子再怎么混账不济,那也是皇室之人,父皇之子,却被他们当街教训!
儿臣本以为,这件事情就此作罢,没想到侯府上的人,心狠手黑,在儿臣回王府的时候,竟然下了黑手……
城阳侯夫妇,哪里是朝廷命的重臣?
分明像极了山上的土匪与压寨夫人,藐视皇恩,目无王法,求父皇为儿臣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