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好谈,有事喊我。”
甄君梓冲着两人点头哈腰,退出屋子,关上屋门。
转身之时,甄君梓忽然现,门外站了两个人,不由得心头一沉。但是看到那两人的警告眼神,没敢出声询问,心情忐忑地去了对面屋子。
“丁赫,你可知罪?”
屋子里,杜槟忽然拍了桌子。
丁赫回呛道:“你特么背台词呢?”
杜槟冷冷地说:“丁赫,注意你的态度。你自己说出来,还算坦白从宽,等我们摆出证据来,你再想说就晚了。”
丁赫冷哼一声:“你唬谁呢?我自己行得正,走得端,根本不惧你喝诈。”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看看这是什么?”
杜槟忽然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沓信件,摔在了桌上,“有人把你告了。”
丁赫嗤笑一声:“怎么就那么巧,偏偏就到你手里了?还不是你指使人做的?”
真你妈说得对。
杜槟心里这么想,但显然不能这么讲:“丁赫,你利用职务便利中饱私囊,用公款拉帮结派,为泄私愤侵犯公民隐私,为讨好某些领导自甘堕落,一桩桩一件件,这上面都写着呢。”
“杜槟,诬陷公职人员,你知道是什么罪吗?”
丁赫挑着眉毛道。
杜槟嗤笑一声:“你还在狡辩?当初搞活动,给记者们辛苦费,是不是你经办的?送出去多少,装腰包多少?”
“借着所谓的奥运寻根,你利用公款拉拢关兴宇、张义火。”
“为了报复同事,你偷拍同事隐私,并恶意拼接举报。”
“为讨好女领导,替女领导解决生理需求,甘愿……”
“杜槟,你特么污蔑老子不算,竟然污蔑领导,老子告你去。”
丁赫怒斥一声,转身便走。
杜槟并不阻拦,只是冷冷地看着。
“嘭!”
丁赫打开门的时候,两名男子黑着脸堵在门口,一人一条电警棍。
“刺啦!”
“刺啦!”
电警棍冒着蓝色火焰,缓缓地探向丁赫。
丁赫一边后退,一边暗暗冷哼:同样的配方,不同的拼盘啊。
前世的时候,为赶走自己,杜槟借着搞仙人跳,带人严刑逼供,还捅伤了自己的命根。
这世除了没来得及仙人跳外,竟然还想着强行让老子妥协,真是做你妈的春秋大梦。
杜槟并不清楚丁赫的心理历程,眼见丁赫被逼回屋里,这才冲着那两人摆摆手:“你们先出去吧。”
两人退出屋子,屋门重新关上。
杜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吃敬酒还是吃罚酒?”
“敬酒怎么说?罚酒怎么讲?”
丁赫转过头,反问道。
“敬酒就是按照我的要求做,保你安然无恙,罚酒嘛…”
杜槟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让你生不如死。”
丁赫“哦”
了一声,上前两步,盯着对方:“不妨再说明白些。”
杜槟右手伸到桌下,脸色阴沉:“老子耐心有限。识相点,供认那些勾当,供出幕后主使方语,否则……”
“让我污蔑市长?休想!”
丁赫冷斥一声,忽然出手。
“嘭!”
“啊!”
掌尖触到身体的时候,杜槟、丁赫双双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