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尤晓蝶跪倒在地,哭成了泪人,后来竟然自扇起了耳光。
看到这种情形,关兴宇下意识地望向丁赫,眼中有请示之意。
丁赫瞅了眼地上女人,现她现在什么也顾不上,于是偷偷给关兴宇了条消息。
关兴宇看过消息,又磨蹭了一会儿,注意到丁赫关了录像,这才按照丁赫所教,轻声嘟囔起来:“要这么说的话,杜槟岂不没什么责任了?责任都由女方承担?”
丁赫不屑地说:“那怪谁?除非她是被迫,除非情夫明知其军嫂身份,还必须有证据。那样倒可以判情夫破坏*婚罪,甚至强*奸罪。女方则按立功处置,不予追究刑责。”
关兴宇适当提高了声音,清晰地重复着:“哦,只要有证据证明,情夫知道她军嫂身份,还强迫和她生关系,就可以判情夫破坏*婚罪、强奸罪。她也算立功,可以不追究刑责。”
前面丁赫说的时候,尤晓蝶只顾害怕和后悔,没太听清。经关兴宇这么一重复,彻底听明白了,马上急切地接话:“我有证据,有他强*奸我的证据,有他知道肖向兵身份的证据。”
“等等,说清楚了。”
丁赫抬手示意,趁机再次打开录像。
尤晓蝶抹了抹眼泪,再次说话:“今年四月中旬,有一次我和杜槟办完事,随便闲聊,就说到了之前的事。”
“我说你当初强迫我,那是强*奸,以后一定要对我好。”
“他说,‘我那不叫强*奸,只是情不自禁,给你放了点调情的小药。你放心,我肯定对你好,否则让你那个当兵的丈夫,把我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当时也不知咋的,我那手机正好就录下来了,事后我才知道。”
“我觉得挺好玩,但没删掉录音,又怕他现,就把那个手机藏了起来,又换了另一个手机用。”
丁赫也没想到,竟然真有这种证据。
这也太巧了吧?
可见这女人果然不是善类。
丁赫借着沉吟之机,偷偷关掉录像,然后说道:“如果真能提供这种证据,定会对你从轻处罚,不追究你的刑事责任。”
“有,绝对有,我现在去取。”
尤晓蝶起身便走。
“等等,杜槟行事嚣张,如果知道你来过我这,说不定做出什么事来,还是让人保护上吧。”
丁赫说着,拨打了路霄鹏号码。
“现在能走开吗?马上过来一趟。”
丁赫得到肯定回应后,挂了电话。
其实丁赫这么安排,保护尤晓蝶只是一方面,也是防备着这个女人变卦。
万一她抽风,中途和杜槟通话,或是不再露面,这一切努力就白费了。
在等待的过程中,尤晓蝶一再追问自己的责任,丁赫也多次肯定回应她,立功即免责。
路霄鹏来得很快,还特意换了便衣,也没开制式汽车。
在关兴宇的陪同下,路霄鹏带着尤晓蝶,从地下车库离开,去取录音证据了。
丁赫收拾起录像和笔录,锁到保险柜里,并不准备出示,只是留做不时之需。
届时尤晓蝶提供证据时,自然会有专人正规录像和记录。
丁赫锁好屋门,直接赶奔市长室,他得马上向市长汇报。毕竟这些信息太关键了,他不敢擅作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