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转身离去。
全府逝
叶满川叙述的事都十分短且有些不连贯,远不及阿月的细致。
他娓娓道:“自别了那皇帝的次日晌午,天色稍烈,安华军首次来犯了文国。不过那月光石应当同你们说了。其实安华此次只是在试探罢了,兵力并不强。自然是大败而归。”
因为知晓傅奕秋两人在阿月那听了细致的故事,叶满川也懒于多费口舌,便用寥寥几语简述了这篇。
陆锦澜笑着问道:“你为何要讲生辰宴之事呢?”
叶满川亦笑着反问道:“想让自己看起来无辜些?”
傅奕秋其实觉着叶满川只要想把这事的前因后果述清罢了。
却也不想理会二人的剑拔夸张,便道:“可否把这些简要的略去,讲些重要的?”
“重要些的?”
叶满川眼底闪过微光,“那便讲一件悲凉的吧。”
近几月来,安华进攻愈来愈频繁。
文国原先的军队就是个摆设,似乎有与无都一样,都是自愿参军。
可因为安华的缘故,竟要开始强制招人充军了。
且不止当朝为官之人,就连平常百姓都知晓了此战事。
且因为什麽“亡国论”
的散播,全国俱在慌乱之中,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处刑一批散谣的人。
可这方法却是根本不禁用,毕竟全国上下都在说,你总不能得罚遍全国吧?
因为这种种缘故,叶满川被皇帝勒令若无急事不予归城,须宿于城郊营中,以便迎安华之军。
一日,叶满川正于营中细阅兵书,却见一人走进营中,手拿着一封信。
说来也好笑,人们都道有时策略胜过武力。这话自然无错。只不过兵术策略是乱世时习的,文国向来安和太平;谁无事研习兵书呢?
是以文国的文官们有治理国之能,却无对抗战争之策。
叶满川合了书,问道:“何事?”
那人将书信递给他,道:“您的书信。”
叶满川接过后,道了句:“多谢。”
便让人出去了。
他了眼封页上写的字,心头顿时一震。
与吾儿将军叶饶之书。
信的内容是这样的:“阿饶,现两国交战,你最心力交瘁。阿爹说句杀头的实话:那些文官根本无用且靠不住。你能靠的只你一人。家中一切安好,只是婉然岁数大了常常念你,望凯旋归来。”
叶满川拿着信纸的手猝然抓紧,他喃喃道:“阿爹。”
一月后,安华再次来犯。
叶满川虽再次带兵取胜了,可谁人不知,这是险胜,差些便败了,
安华似乎打定了心要拿下文国,却像在试探一般,又或是……
想将某人招安。
在阵前双方对峙时,安华方的将军便对着叶满川大喝道:“叶饶!陛下见你神勇非常,乃是不可多得的优将。不念你出身过往,只要肯全身心归于我安华国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