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彆扭的樣子,竟然也讓李秋詞覺得熟悉得很。
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他曾經也有一個這樣彆扭的對象?
難道他和對方也有過很多親密的過往?
那他怎麼可能不記得呢?
這樣有些可愛的對象,這個世界上難道還能再多出一個來?
那他怎麼可能忘記。
實在是太可怕。
「你又在發呆。」
許嘉羿不滿地撓了撓李秋詞的肩膀,李秋詞回過神,視線下垂,看到了那萬惡之源。
這是要幹什麼?
軍備展示?
李秋詞不解地抬眼,而許嘉羿一言不發,只是用一雙黝黑的眼睛盯著他。
李秋詞轉念一想,心裡有了一個猜測,試探著伸出手,給他摘了套,細緻地紮起來,丟進垃圾桶,又抽了濕紙巾,給他擦拭。
他的動作居然還挺熟練的。
真是糟糕。
難道他之前,真的有一個和許嘉羿一樣難搞的對象?
怎麼可能。。。。。。
他記得他母單很多年,又不開竅很多年,再就是爺爺生病,一直奔波勞碌,哪裡有時間去處一個嬌氣的對象?
他可不是特種兵啊……ch
許嘉羿面色紅潤,得意地坐在李秋詞腿上,拉上拉鏈,然而他仔細一瞧,褲子上沾了些粘液。
他是有潔癖的,在遇到李秋詞之前,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和別人一夜情。
更沒想到,還沒戴套。
原本還能安慰自己,是可惡的本能禍害他,結果。。。。。。他又和李秋詞在會議室里做了。
又沒戴。
這次中途停下來戴套,完全是為了挽回自己的尊嚴。
怎麼可以不愛乾淨呢?
性愛安全,人人有責。
李秋詞不明白眼前的傢伙又怎麼了,突然又一幅受盡委屈的樣子。
李秋詞順著他的視線往下一瞧,哦,褲子髒了啊,髒了就髒了唄……ch脫了換一條不就行了。
他可不相信,這麼大個辦公室,沒有放多餘的褲子。
「我去給你拿褲子?」
「嗯。」
許嘉羿鬱悶地嗯了一聲,因為李秋詞很懂事,他的心情勉強好了一些。
他很地找到了,遞給許嘉羿的時候,許嘉羿撩了一下頭髮,隨手摸出沙發柜子里的頭繩,將頭髮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