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身边,一直看着她的顾杳然笑了。
他说:“你真的太厉害了,这可是丘成桐科学奖啊。”
“我们家常矜真的特别特别了不起。”
常矜感动到要掉眼泪了:“果然还是杳然最好了!!”
她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丘成桐奖杯:“我决定,我的奖杯要第一个给杳然摸!!”
在座的几个人又沸腾了:“什么!我也想摸!”
“我第二!”
“常矜我的神给我摸吧!”
奖杯被摆在中间,被好几只手从上到下摸来摸去,主人常矜握着底座,差点没稳住,有人伸手打掉别人的手以挤占奖杯上所剩不多的空间,被打的人嚷嚷着反击,于是又是一番笑闹怒骂。
摸着杯身上的雕文,秦姣珠感叹:“我靠,能摸到丘成桐科学奖的奖杯,也算不枉此生了。”
周既尧:“夸张了,姣珠同学。”
秦姣珠:“周既尧你个不好学的,你不懂,一边去。”
打打闹闹地摸完奖杯,阿谢尔和周游钥也恰好赶到了自习室,九个人开始讨论起ad在一周后的写作和艺术考试。
这两门是先在线上考的,其他的考试和环节则需要等到明年2月份去总决赛现场比试。
“我在goodnote上建了一个共享笔记系统,大家可以点开看一下,我已经把历年的艺术考试提纲和材料全部翻过一遍,才列出这些我觉得比较重要的部分,都总结得很全面了。”
俞西棠站在白板前,用电容笔敲了敲手中的ipad,语气难得带了些认真,“你们几个还没背熟的,就是说你,秦姣珠,周既尧,还有阿谢尔同学。如果考前背不完材料,务必至少背下我的总结,可以吗?”
常鹤扶了扶眼镜,沉吟道:“感觉是我第一次看到俞西棠正经做事的样子。”
俞西棠的回应是马上朝他翻了个白眼。
秦姣珠苦瓜脸:“棠棠,你知道的,我真的没有艺术细胞,我一看那些艺术评鉴就晕头转向。我只能尽力而为”
常矜有点惊讶地看向阿谢尔:“阿谢尔也背不下材料吗?”
阿谢尔:“前两周要准备丘成桐决赛,没空背。”
周既尧:“为什么你只对他背不下材料有疑惑??”
俞西棠:“因为你背不下材料很正常。”
周既尧:“”
常矜:“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俞西棠说的!”
周既尧怒了,但只怒了一下,然后就没了:“你们真是太过……过于了解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