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矜点点头,抱回去:“很开心!”
“听鹤鹤说你们一直在格施塔德滑雪?没去别的地方玩吗?”
“我们也去了附近的镇子,但总体上还是在那一片玩。”
常矜的生存空间渐渐缩小,她说,“妈妈我有点喘不上气来了。”
甄伊水这才松开手,满脸爱怜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小孩,“妈妈都那么久没见过你们了,抱一下而已嘛。”
甄伊水抱着两个孩子撒娇:“这次来就住到寒假结束再回去吧?难得有一次寒假你们不用到处跑,能不能用来陪陪妈妈呀?”
常鹤:“都可以,我在哪里都一样。”
常矜却是犹豫了。
她想到了顾杳然,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她能感觉到她越来越明确自己的心意。她还想着寒假空闲下来了,能偶尔去他家找他玩,和他聊聊天的。
但是妈妈这样说的话
常矜还是点点头:“我也留下来。”
常恪今天也在家里,甄伊水拉着他们聊天时,他就坐在客厅织毛衣??
看到爸爸也在家,本来就很惊讶的常矜,现在更震撼了:“爸爸今天没有工作吗?”
甄伊水朝他俩眨了眨眼:“你们爸爸这三天都休假啦!”
常恪放下毛衣针线:“伊水,这里我不会织了。”
甄伊水立马回过头去常恪身边,“来啦!我教你!”
常矜和常鹤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悚。
和平时见到的总是西装革履的穿着打扮不同,常恪鲜少地着了身休闲服,但又并非家居服,而甄伊水也穿了件漂亮的丝绸荡领吊带裙,头发似乎也精心打理过。
看样子在常家兄妹的飞机落地之前,他们二人出了趟门,也许是去买了什么东西,也有可能只是这对恩爱夫妻利用闲暇时间,在这附近悠闲地逛了逛。
看到两个孩子坐过来,常恪才终于抬头。他的目光仿佛能洞悉他们内心的想法,他笑了:“你们妈妈难得没有全世界到处飞,而是回来找我玩了,我就把工作暂时丢给了小王,陪她三天再回公司。”
甄伊水心虚,但理直气壮:“这话说的,我也经常回纽约看你啊!”
常矜:“妈妈去年又去哪里玩了?”
“可多了,我和陆阿姨去了扎金索斯沉船湾,去了肯尼亚看动物大迁徙,去了里约热内卢玩滑翔伞,去坐了东方列车,还回托斯卡纳看了一眼我和你们爸爸结婚的那个地方,”
甄伊水抱怨道,“你们是不是都不看我的朋友圈呀!我不是一直有发照片吗?”
常鹤:“妈妈,我们平时要上课,而且我们有时差。”
常矜:“我有看!我还看了妈妈在微博发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