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应该来早一点,亲自会会这穷凶恶极之徒。”
信使继续说着不着边的风凉话。
白斗篷的出逃,是诡秘局有史以来的第一例越狱记录。
“教主,这下怎么跟上头交待啊。”
酥酥着急又懊恼垂下头。
“没事,大哥,蛋黄酥。这次是因为我不在才让她逃了,下回我们三人出码……不对,我跟大哥出码,活捉这越狱犯洒洒水。”
“我们二人未必是她的对手。”
红衣此话一出,信使嚣张气焰下去了不少,他带着疑惑跟好奇问:“噢?谁啊?我跟你联手都拿不下她?”
“你见过的。”
“我见过的?”
信使陷入回忆。
能打倒他跟大哥的人,着实很少。除了前不久给他们喝……信使幡然醒悟过来,“莫不是?”
“嗯,麦家家主。”
红衣舒缓了身子靠在椅背上。
信使虽看不见红衣的脸,但他清楚自己的大哥。在大哥幽深的垂眸之下,一定藏着惊涛骇浪,从来没有人能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脱。
“麦家?家主?谁?”
酥酥问向信使,她感觉自己游离在二人记忆之外。
“噢,在一次任务中,也就是大哥说的麦家,出现了一个穿白斗篷,能让鬼听话的小姐姐。”
信使耐心回答蛋黄酥。
“我查了很多档案,都没查到麦家什么时候多了位女主人。我有理由怀疑,她是黑户。”
红衣手里多了份资料,气愤地扔在桌上。
蛋黄酥跟信使简单翻阅过后,酥酥提出一个疑点:“她有一个装鬼的宝贝袋子,怎么没有记录?”
无名信使:“宝贝袋子?装鬼?”
蛋黄酥比划起袋子形状大小,信使像个木头人一样张开嘴巴不说话。
“怎么了?信使?”
蛋黄酥察觉到信使的异样。
“呃……没……没事。”
信使只是想起自己给逃犯指路,想想都不可能自招。
那会信使就应该注意到,平常人手腕上怎么可能会有一道勒痕……
[我好像在哪见过这家伙……]白斗篷吹笛子的美好画面,忽而飘进信使的脑海,再加上刚刚的撞面,他总觉得她好生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何人。
“哼,我看她还真有那么几分本事。”
红衣起身,大步往门口走去。
“不过都是些骗骗人的雕虫小技。”
蛋黄酥无奈摊开手掌紧随其后。
“很快她就能见识到,与诡秘局作对,挑战o315小队底线的下场。”
信使帅气地挥一手斗篷,出门被绊了个狗吃屎。
o315小队,出动!
“哈七!谁在diss我?”
陈荼荼在火车上打了个喷嚏。她往窗外望去,是一望无垠的大海,是梦里不曾有的波澜壮阔。
[这回醒来后得找卖葱的聊聊。]荼荼有种不安的预感,从诡秘局出来后就开始在。
回到自己的梦里,荼荼放出袋子里的吴忧吴虑。
[恭迎梦境主。]吴忧吴虑单膝跪地,虔诚俯身在荼荼面前。
“喂,我可不是白救你们。在没有真正醒来之前,你俩得保护我。”
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