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哥,我们还要做正事呢!”
麻蛋见我这个模样,立刻提醒道。
我也知道正事要紧,但毕竟与人家那啥了,现在心情很复杂,让我瞠目结舌的是,那少女居然站起身来穿了鞋后走到我身旁蹲下身来伸手做出扶我的姿势。
我回头望去,那些原本密密麻麻的蛊虫现在跑的一只都不见了,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却奇怪了起来,为啥这少女原本反抗的那么厉害,现在就突然与之前截然相反了?难不成是被我亲了一嘴后对我一见钟情?
我直视着少女的眼睛,却看出了淡淡的忧伤,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自己杵着双手站了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少女微微低下头,说道:“你们是外地人吧?”
我说:“是的!”
少女沉默了几秒钟后低声说道:“你们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吧?”
我说:“我们刚来,什么都不知道!”
少女好像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我们这里的人都会养蛊,所以便有了一个规矩,叫做以蛊论婚,女孩到了十八岁就要单独住一所竹楼,然后在周围设下自己最厉害的蛊虫,要是有男子意中的话可以破蛊,能成功到达竹林里面并能够在一炷香的时间内亲到这个女孩就能取了这个女孩。”
我一听完心里如打翻的五味瓶,我是来绑架人的,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意外巧合碰上了这事?怎么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呢。
看了看女孩,轻轻问道:“那……不娶呢?”
说完后我的心里有紧张也莫名的有一种失落,有另一个我在说:这可是个好机会啊,虽然这女的另一半脸有些恐怖,但是仅凭另外半张就可以称霸美人界了,再说可以想办法医治啊,千万不要放过好机会啊,你看看你的长相,这辈子有没有人喜欢都是个未知的问题呢。
呃,我想到了哪去了,眨了眨眼睛看着这个少女,她说道:“这个规矩至史以来从未有人打破过,但是我们这个族的规矩都很严的,任何一点错误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才能弥补。”
我侧头深呼吸了一口气,这他妈的太坑了,我可是来绑架她威胁麻乌婆的,怎么就成了这种关系呢。
不是说我嫌她那半张脸恐怖,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谈婚论嫁的事啊,我都才差不多二十岁,想想看,都没到国家规定的年纪,此时我的头脑中很乱。
我没有说话,我沉默了,我不知道该绑还是该娶,但无论哪个结果,我都有救了,意味却不同了,一个是理所应当,一个是威逼恐吓。“如果你不喜欢我你就走吧,快点走,晚了就来不及了!”
少女眼中带泪的说道。
我看着她说:“我不能走,我中了金蚕蛊,我是来……”
还没说完,少女就打断道:“我明白了,你是来绑架我用来威胁我娘的,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这样没有用的,我们这里规矩就是神,规矩比亲情还重要。”
我再次沉默了,这规矩一套一套的,叫我如何是好。如果真如她所说,那么绑架她还真的只能适得其反,不仅得不到救治,可能还会付出血的代价。
走是不能走的,那样只有死路一条,不走的话我又对这件事很头疼,这可是终身大事,马虎不得。“你的脸……也是规矩?”
我好奇的问道,虽然这是个忌讳的问题,或许会弄疼她的伤疤,但是有些事我不得不弄清楚。“对,这是我娘寄养在我脸上的,从三岁起就寄上去的,要到了结婚的时候才可以弄掉,这就是证明一个女子有没有嫁人,有没有让男人碰过的标志。”
她说完掀开了自己的长发。
原先的那些黑色虫子确实不见了,但是她的脸上却留下了一个个的格子印记,深红色的像是画上去似的,现在虽然不恶心了,却变成了恐怖或者难看。“我丑吗?”
她的声音如蚊虫的声音一样小,不过我还是听见了。
我仔细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不丑!”
我说的确实是实话,她尽管失去了半张脸也比不知多少明星美女漂亮。我能看出她的自卑,看到她的忧伤,竟然有一种把她抱在怀里疼爱的冲动。
她听到我的回答后看着我,双手捏着衣角,模样非常可爱,她问:“那你为什么不娶我?”
“因为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陪在你身边!”
我失落的感叹道。
“我们这里的规矩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到哪我就到哪,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她脸微红着说道。
我摸了摸头,心里疑惑,难道自己真有那么帅,怎么她有种投怀送抱的感觉?
看了看她的脸,我转移话题问道:“那些虫子呢?”
她说:“都去给我娘报信去了,我娘很快就会赶来的。”
我的脑袋翁的一下,要是她娘来了我岂不是没路可走了?难道她刚刚是故意在拖时间?我有些恼怒。
她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解释道说:“之前叫你走你不走,而你中了金蚕蛊我也不会解,只能把我娶了才能活命!”
她说话的时候眼神很复杂,我能听出并感受到,她对我是很有好感的,虽然说有规矩的制约她不会对我出手,但是如果对我没有好感恐怕此时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我从各方面思考了一下,现如今也只有娶了她这个方法了,要不然就是回去当达乌仁的炮灰听他使唤,这样一想,还不如娶个媳妇来的爽。
我认真的说道:“我还是按照规矩来吧,毕竟我以后算是半个你们族的人了。”
说完后她淡淡的笑了笑,我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若思语!”
她娇羞的答道。
“这个名字很好听,哦,我叫王立!”
自我介绍一遍后我侧头想到:奇怪了,怎么和那女鬼一个名字呢?
难道纯属是巧合,咦?麻蛋呢?我突然发现麻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