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蛮用脏绷带胡乱一裹乐正七的伤口,送回给魏南河,没敢进门就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了。魏南河既惊又怒,急火火地把乐正七送去医院医治,足足缝了二十几针,幸好没伤到骨头,否则小屁孩就残疾了!古香古色的木质房间靠东摆着一张明代拔步床,床顶架上挂着一串盛气驱邪的乾隆通宝,叮呤当啷响个不停,老旧的床架子嘎吱嘎吱地摇得厉害。魏南河赤身裸体地将乐正七抵在床角奋力耸动,健壮高大的身躯控制住细胳膊细腿的小鬼头简直是游刃有余,乐正七的一条腿架在他肩上,另一条腿被固定地横在床沿的门围子上,小身子随着对方的顶撞不由自主地晃动,丝毫无法抵抗,只能咬着嘴唇哀哀地小声呼疼:「啊,疼……慢点,南河,慢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魏南河火热粗大的器官在他身体里快速进出,同时用牙齿温温柔柔地捻咬他的耳垂,口气却恶狠狠的:「从小就不懂学好,尽给我捅篓子!说,下次还敢不敢干这种不要命的事?」「不敢了……呜呜……」乐正七在呻吟中断断续续地求饶:「再也不敢了,魏叔叔,你原谅我吧……」「发誓以后要当听话的好孩子,好好念书努力向上,每天念两个小时的英文。」「啊……嗯……我最讨厌念英文了,我爸都没逼我学鸟话!魏南河,你这老色狼,你管的太多了……」乐正七忍不住破口大骂。魏南河换个姿势,托起他的小屁股将他放倒在床上,两个人交合的下体湿滑成一片,魏南河居高临下压在他身上,退出些许,又一口气冲到底猛烈地抽送,换来身下的人一阵颤抖和抽气,连声喊叫:「啊……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念我念!我会当乖小孩,好好学习……呜呜……天天努力读书……j「还要做一个小时的数学习题。」魏南河乘机讲条件:「不许只顾着玩。」「我讨厌……嗯……数学……」乐正七尾音发颤。「嗯?」魏南河气定神闲地捏了捏小孩腿间饱受蹂躏的器官。「啊……好好好,答应你就是了,呜呜……」乐正七全身雪白的肌肤被搓揉成了粉色,悲惨惨地呜咽:「魏叔叔,不要嘛……」魏南河这才抱起他放在自己腿上,缓下攻势,轻柔体贴地律动,「乖孩子,听话才有人爱。」乐正七委屈地扁扁嘴,用缠满绷带的那只受伤的胳膊勾住魏南河的脖子,泄愤般一口咬住对方的嘴唇。魏南河一笑,勾住他的舌头辗转交缠,宠溺地把这粗鲁的啃咬化成一个缠缠绵绵的吻,粘糊个没完……杨小空,男,身高一百七十八公分,年龄二十二岁。曹老一手拈着张今年的学生档案,一手摸摸白花花的胡子,转头慈祥地笑道:「为屿啊,这是你师弟。」柏为屿看看杨小空的资料,照片上的青年偏瘦,双目温润明亮,鼻梁秀挺,笑容浅淡恬静,眉梢微微往下撇,九分温和一分窝囊相,柏为屿揉揉鼻子,坏笑道:「嘿嘿,羊咩咩。」曹老的笑脸转眼一变,瞪眼:「兔崽子,就懂给人取绰号!认清楚人,明天去新生报到处把人领到这来。」柏为屿一迭声应道:「喳喳喳!」曹老哼了哼,「你上学期政治学补考及格没有?」「咳!」柏为屿陪着笑脸,「曹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有三篇创作分别在三本月刊上发表了!」「哦?」曹老眉花眼笑地问:「真的?给我看看。」柏为屿狗腿状搬出一叠月刊,「你看看。」曹老打开专业月刊,语气深沉:「为屿啊……」「是!」「为什么你的作品夹在二十六页和二十七页中间,没有页码呢?」柏为屿冷汗雨下。曹老举起搁在墙角的柳棍,对着柏为屿狂抽:「我还没老呢!你敢骗我!你敢骗我……」「啊……曹老你别打了,你看,有一本是真的,你看嘛,那本真的是真的、真的啊……」柏为屿抱着脑袋左躲右闪。曹老深吸一口气,「真的?别以为你做了个页码我就相信你,这个月刊的主编我熟得很,兔崽子,你给我等着!」说完掏出手机打电话。没想到这果然是真的,而且柏为屿这幅创作获了优秀奖,还有一笔奖金,那头月刊的主编将柏为屿大大地夸奖了一通,夸得曹老什么气都消下去了。讲完电话后,曹老丢下柳棍,爽朗地笑着拍拍柏为屿:「为屿啊,不错不错,没让老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