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唱心里暗骂一句,嘴角挂着冷笑,道“我不跟你这女子一般见识,反正娄少康谋夺松鹤楼和夫人本人的奸计没有得逞,反倒是断了两臂,说起来也是化解了一场危机。仅凭此,我陈某人就问心无愧。”
楼清漪怒道“你这厮休得强词夺理,你可知女子的名节意味着什么。你背着婉儿姐姐给娄少康写下那恬不知耻的书信,有没有考虑过醉仙居,有没有考虑过婉儿姐姐,你恶意中伤婉儿姐姐这笔账,又当如何算?”
“我且问你,我何时恶意中伤过夫人?”
楼清漪柳眉倒竖,怒道“你还想狡辩,小鱼儿已经将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你那日在偷偷在书房之中鼓捣的便是此事,我当时便觉得十分蹊跷,如今看来当时果然有鬼。你明知道那娄少康对婉儿姐姐有非分之想——哼!婉儿姐姐真是瞎了眼,竟然选择跟你这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合作。”
那日见到陈唱鬼鬼祟祟,便觉得有蹊跷,心知一定生了什么事,她先是试探了小鱼儿一番,奈何小鱼儿这个死妮子屁股坐到了陈唱那边,对此并不愿意多说。
她心知小鱼儿心地单纯,而且年纪又小,所以并不明白陈唱当时的用心。
好在这几天,小鱼儿养伤一直都在自己跟前,有了机会。
今天跟陈唱分开之后,小鱼儿在自己一番苦口婆心劝说之下,便一股脑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楼清漪。
小鱼儿记性极好,红着脸将书信的内容背了个八九不离十。
紫菱听了之后说陈唱此人简直就是头顶上长疮、脚底下流脓,要多坏,就有多坏。
楼清漪一旁听得肉麻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旋即是肺都快气炸了,当时就想去找陈唱,替夫人讨回公道,可是转念一想,这毕此事事关重大,夫人那边兴许对此一无所知,自己贸然前去揭露,反倒是会让夫人难堪。
一直寻思着如何找陈唱掰扯此事,没曾想到,此时竟在此巧遇陈唱,这口怒气如何还能忍得下去。
面对楼清漪的质问,陈唱冷冷一笑,道“我只是为了帮助夫人和松鹤楼摆脱当前的危机罢了,难道这也叫恶意中伤?真是好笑,敢问楼大小姐,若是站在台前,该如何应对娄少康的攻势?”
楼清漪反驳道“那娄家虽然仗势谋夺婉儿姐姐的家产,但终究用的都是下九流的招数,你冒充婉儿姐姐的笔迹写下那些不知廉耻的话,让她今后有何颜面面对世人?婉儿姐姐谨遵妇道,在家为亡夫守孝,此乃道德伦常,三从四德,结果被你一封书信平白无故地毁了清誉。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难道不知何谓道德伦常。”
陈唱蔑视道“圣贤之书?济世济事才叫圣贤之书,若是救不了我的当务之急,我还管他什么圣贤之书,不过是一些狗屁不通的东西罢了。”
“大胆,你这厮竟敢侮辱圣人之道,莫不是要与天下儒生为敌?”
楼清漪厉声喝道。
“你可别给我扣帽子,我胆小的很。”
陈唱不屑的瞥了她一眼,道“若是读圣贤书便能济世,那萧皇帝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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