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你二哥这样的,在学业上是个平庸之辈,并不拔尖。
与你的距离算不上远,你学起来自不会太困难。
说着,又若有若无看了魏思华眼。
继续道:你别瞧着你二哥学业不怎么样,但至少人家尊师重道。
即便再不上心,这课上该学的知识,人家都学了。
更不会如你般,将老师讲解的知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魏思华:
内心片荒凉。
他的功课确实不是顶的好。
要他去和魏慕华、魏瑾熔比,他肯定是比不了的。
像什么《四书》、《五经》、《古文渊鉴》等等书,他也确实不感兴趣。
粗略翻翻,能懂其意,交得了功课就行。
说他不拔尖,他是认的。
但
平庸之辈?
这词儿用得也太伤人了。
也不知爹爹是在骂我,还是在骂自己?
魏思华抬眼看向逍遥王。
都说我是最像爹爹的?
若我是平庸之辈,那爹爹岂不是双倍平庸?
这边,魏思华还在舔舐伤口呢。
另边,逍遥王对魏倾华的威胁式教导,却从未停止。
姓魏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上书房的表现。
去了几日,就罚站了几日。老师让你背的书,你是段都背不出来。
课上刚刚讲解过的知识,你转头就忘。怎么的?脑子喂了狗啊?
说得好像您不姓魏样
魏倾华心里头憋屈着呢。
小声嘀咕了句,又连忙道:爹爹这也怨不得我!
我以前在习家私塾读书,每日辰时才出门。现在去上书房,寅时就早读了。
爹爹,我实在太困了!上课就打盹,打盹就被罚站。
魏倾华还委屈上了。
半控诉半撒娇,道:老师为了能让我清醒些,还让我去院子里罚站。
这罚站,我就什么都听不到啦!自然交不了功课,背不出书了。
说着,还耷拉着脑袋,绝望极了。
这天儿也太冷了!我起得早不说,还总是被罚。
浑身冷得抖,想回课室喝口热水都不能,实在折磨人!
爹爹?您就让我回习家私塾去吧?大不了我好好学嘛!
至少在习家私塾里,我冷了还能喝口热水
言毕,瞧着逍遥王脸色难看。
又稍稍退了步:要不然爹爹跟上书房的老师们说说?
我不去学什么功课了,反正我也学不明白。
我就每日用过午饭后,去学武功和骑马射箭,成不成?
胡闹!那么多的兄弟,就你屁事儿最多!
逍遥王可不吃魏倾华这套。
撒娇这种招数,他只认准媳妇儿牌和闺女牌。
我告诉你,文和武你样都休想落下,除非你不当逍遥王府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