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给出这么一个建议吧:试着养成一个判断太阳所在方位(方向和高度角)的习惯,当然不是直接抬头望一眼,是通过影子(除了自己本人的影子)。
知道太阳的方向就是知道自己的方向。是这个道理吧?^_^
很多人都没有方向感,我看了一些关于方向感的问题,很多人都混淆的问题所问,方向感和辨别方向不是同一回事。很多人回答的都是看太阳,如果阴天怎么看?雨雾天怎么看?很多人可能没遇到过在野外雨雪天气,又有雾的情况下迷失方向的情况,这时候知道东西南北才叫脑体有方向感,靠外界事物辨别方向只能说是辨认方法,而不能说是方向感,所谓方向感觉,我觉得就是人脑里的一种感觉,比如,你在陌生的地方坐车,睡着了,下车后,你可以很准确的指出你坐车的位置在哪个方向,这才叫方向感。而所谓的看建筑,看太阳,那只是辨别方向而已,如果你在乱石碓里(比如冰川遗迹,放眼尽是茫茫乱石,如何寻找参照物?),又碰巧是阴天,有雾,下雪,情况紧急,无东西可参照,而你知道,朝北走一定可以走出乱石,这时候,如何辨别北方?有方向感的人肯定知道北方在哪,但没方向感的人,就算有再多辨别方向的理论,可能也很难做出正确判断。而大家通常所说的看太阳,看参照物都用不到的情况下,怎么办?
我之所以说这么多,只是想阐述,辨别方向不是方向感,完全是两个概念,假如我是一个没有方向感的人,怎样才能通过后天努力培养出方向感?注意,不是辨别方向的方法!
第70章
血沙的本名为李晟,很普通的名字,并不是李颞蕤,也不是江湖传言的李铁柱,虽然顾辞觉得后面这个名字更适合他本人,顺便说一句,有人还猜测King的本名叫王胜利来着。
——这个开头真高能。
山洞里漂浮着雨水与泥土混合的潮湿味道,还有森林里湿土的清新气味。长长的洞穴隔绝了外面的风雨,但是却让环境显得稍微有一些压抑和逼仄。那种感觉让独处的意味更浓烈了些,顾辞将节目提前准备好的油灯点亮,在雨夜的山洞里里守着一盏油灯的感觉很神奇。
灯火摇晃着重叠的影子,她坐在吊床上要摇摇晃晃,血沙正在那边将自己湿透的上衣脱掉,朦胧的灯光中他的身材看起来多了几分其他的感觉,她眨巴眨巴眼,有点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
“有花露水吗?”
因为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所以她没有第一时间听清血沙的话,“什么?”
她这样问道。
血沙从山洞的暗影里走出来,火光打在他的身上,让她联想到了欧美电影里习惯给白人主角做陪称的健壮土著人。这个联想是带着一点嘲讽意思的,但嘲讽的并非后者,而是前者。
血沙走到她的床面前站定,然后伸出手。她下意识地抖了一下,但那只手却从她经过,并微微触碰了下她的头发。她已经紧张地想要闭上眼,却发现血沙从吊床上放的钩子上取下了她的包。他将包抵在她面前,声音沉稳,“花露水。”
在黑暗的山洞里被一个光膀子的肌肉男近距离盯着看的感觉……脑补一下就懂了。他的动作很稳重,拿着包的手没有丝毫颤抖,他的眼睛因为火光的缘故所以有些明亮,这种明亮让此时的他看起来有些陌生,在这样的雨夜里陌生感往往意味着疏离和危险感。
她接过包,有些慌乱地在包里寻找着他所说的花露水,在找花露水的过程中她能够觉察到他的视线,带着审视的、探究的……还有着几分令她皮肤灼热的温度。
终于找到了花露水,她将绿色的塑料瓶递给他。他没有说什么便接过了花露水,而后坐到一旁自己的床上开始给白天被蚊虫叮咬的地方涂抹。
她在黑暗里努力让自己的存在感变低,连呼吸都轻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山洞里都一片安静,唯有淅沥的雨声萦绕不觉。她为这一时的安静感到庆幸,因为现在的她真的是有些紧张。
“你在紧张?”
他突兀地这样问道。
“啊,啊?怎么啦?”
她慢了半拍,语气带着略微的夸张。
“你在紧张。”
他重复了一遍,这次用的是陈述的口吻。
他低沉的,带着点淡淡沙哑的嗓音在安静的山洞里似乎都有了回声,她不由地抓住了床单,然后小声地“嗯”
了一声。
黑暗,雨声,山洞,摇曳的烛火。
“对不起。”
血沙说道。
“为什么道歉?”
她有一点茫然。
“我对你产生困扰了……如果是你哥或者是茶叶蛋他们,你绝不会这样吧。”
他的声音很认真,他是在真真切切地道歉。
“不是啦。”
他这样的态度反而让她更慌乱了,“没有,这不关你的事——我很喜欢和血沙你呆在一起的……我是说,不是因为你和我独处而感到不开心。”
“那你就是在期待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