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
显然她不是!
叶锦歌大度扶着沈妄起身。
“怎么回事?”
沈父警惕沉下脸,走到沈母面前嘘寒问暖∶“老婆,这臭小子又犯了什么浑?”
把他温柔善解人意的老婆气得亲自动手揍人,能耐了?
沈母不稀罕提,“自己问他。”
于是,迎着沈父万分凌厉的注视,沈妄犹犹豫豫说出他曾找到叶锦歌面前,逼她离开帝京一事。
“沈妄!”
沈父当即怒不可遏。
他就说整整两周,半点进展没有,原来如此!
沈妄在家最怕的,无非就是沈父,尤其这事儿还挺严重,但凡叶锦歌心灵脆弱那么一丢丢,早被他吓跑。
哪还有今天的堂姐?
沈妄吓得抱头乱窜。
叶锦歌脑阔疼,不得不上前,“等一下!”
早知沈妄在沈家,是这么个地位,在节目上她就少嘲讽他几句。
多大还得挨打?
有叶锦歌当和事佬,沈父深吸口气,勉强冷静,“臭小子,看在锦歌的份上,这事我不和你计较!”
“好好反省!”
侥幸逃过一劫的沈少爷委委屈屈。
没来得及心疼的抱住哭成二百斤大胖子的他自己,沈妄眼珠子滴溜一转,留意到叶锦歌身旁另一抹矜贵挺括的身姿,耳根子顿时嗡嗡震响,醒神大半。
光顾道歉和躲避追打,没注意。
霍靳礼一块儿来的?
他不会不干人事,把这段经历告诉霍相宜吧?!
两小时后,在沈母热络招待下,早处成一家四口的四人,氛围融洽和谐,唯独沈妄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等叶锦歌说要去洗手间,有了机会,他鬼鬼祟祟踱步到霍靳礼身边,不停挠头,“三爷,晚饭前生的事,能不能别和霍相宜提?”
“我没那么闲。”
霍靳礼眼下心思并不在这上面,侧眸淡淡瞥他。
得到保证的沈妄如释重负。
他说不会,绝对不会!
霍靳礼心不在焉,足足十分钟不见人去而复返,他借口去洗手间离开,旋即,去了沈家后院花园。
小骗子心情不好时,最喜欢找安静的地方把她自己藏起来。
如他所料,叶锦歌的确正蹲在地上冥思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