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很简单,顾钦却满身僵硬,连无名都觉得毛骨悚然。这个状况,不是和那晚的顾钦一模一样吗?怎么回事?顾钦并没有再犯过病啊,他也没有啊。
接下来的几日,这类案情越来越多,医院病人都挤满了,却根本找不出病人犯病的原因。病人白天与正常人无异,晚上却会不定时发病,一发病就状若疯癫开始乱咬人。
被咬者由于伤口处沾染了患者的唾液,就算立刻清洗处理,事后发现还是会被感染,从而变成新的病患。
一时间整个城市人心惶惶,人人自危,生怕走在路上突然被咬。
不久之后,很多省市都开始有这类报道,并且病患不只是通过咬人来传播病毒,他们直接用注射器将带有病毒的液体注射进健康人群。
被感染的人怕被隔离不敢去医院,最终形成恶性循环。
所有人都不敢轻易与别人交流,他们不知道对方是否带有病毒,会不会突然给自己来一针。朋友如此,亲人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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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扳指是空间?
“钦钦,我敢保证,绝对不是你,你没有出去过,我也没有出去过。”
无名见顾钦痛苦地抱着脑袋,知道他钻牛角尖了。他一定认为是自己不知不觉间半夜跑出去咬人了。
无名关掉电视,将顾钦搂在怀里,顾钦此时就像个无助的小孩子,一味自责。
顾钦身体有些发颤,好半天才从无名怀里抬起头,无名心疼地看着他,发现他眼眶通红。
“也许真的是我,我害了这么多人,自己却不知道。”
“可如果你真的感染了病毒,那晚咬了我为什么我却没被传染呢?钦钦,也许你也没有被感染,那晚只是个意外。”
无名放开他,理顺他的头发。
顾钦垂下眼帘,不做辩驳,虽然无法解释无名为什么没有发疯咬人,但他知道他确实被感染了。诚如无名所说,就算不是他跑出去咬人,那也一定是他制造出来的病毒传播了出去,关键就在于,病毒是怎么传播出去的。
当日他将实验室清理的很干净,就算有人进入应该也不至于被感染啊。他百思不得其解,无意中摸了摸手指,脑子里豁然开朗。也许,实验室并不如他想的那么干净,毕竟他当初手指被割伤后也是清理过的,可最后还是被感染了。
或许,这种病毒生存能力真的十分顽强。
顾钦突然站起来,往门口走了两步又退回来,将脖子上挂着的东西取下递给无名,无名一看,发现是自己的扳指。
“这个还给你,无名,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保护不了你了,你自己走吧,路上小心点,晚上别出去。”
顾钦以从未有过的严肃态度看着无名,无名一怔,手伸出去想接过扳指,最后还是将东西推了回去。
“送给你就是你的了,钦钦,我不走,这里我谁都不认识,能走去哪里?”
无名可怜兮兮地绞着手指,虽然跟着顾钦学会了不少生活常识,但始终还是菜鸟一个。让他自己走,说不定一出门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顾钦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接下来我要去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你跟着我只会害了你。”
“那就不要去啊,我们就躲在家里,不出去了,我们都被感染了,就不要再出去害人了。”
无名拉着他的袖子,有些急切的说道。
躲在家里吗?无名可以,他却不可以。夸大一点说,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要不是他不小心打碎培养皿,也不会感染病毒,病毒也不会被传播出去。
显然,顾钦忘了这只是个意外,而他是第一个受害者。毕竟谁也不知道病毒会变异,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顾钦拉开无名的手道:“我必须去研究所一趟,我要去看看在我之后谁还进过实验室,也许,也许可以找出什么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