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说,我不确定,可能很快,也可能很久。
那时候的阮轻轻不以为意。
她跟江璃分别最长的时候也不过才半个月,对于当年的阮轻轻来说,半个月就已经是很久很久的时间了。
而且在她被卷入时光乱流之前,江璃还没有真的跟她分别。
“不可能是真的,师父她上辈子就不靠谱,这辈子看着更不靠谱了,她说的怎么可能都是真的呢?”
阮轻轻这样自我安慰过后还是心烦意乱,就回了家中。
她把叶诗妤和傅叶秋都叫了过来,还给喻云霏和黎芊璇送了视频,问她们穿越前的细节,还有自己消失以后具体都生了什么事。
“陛下对外宣了禅位书,把皇位送给了一个与你没有半点关系的人,”
喻云霏咬完苹果道:“不仅我们吃惊,现在那些历史学家也很吃惊,所有人都不明白你要为什么那么做。”
禅让制本是原始社会特有的。
到了阮轻轻所处的乾朝,已经沿用世袭制许多年,除非用流血斗争改朝换代,否则没人会把帝位拱手让于外人。
更何况,那时候的阮轻轻已经力挽颓势,把乾朝治理的蒸蒸日上。
不过阮轻轻力挽颓势也只是外人以为的,实际上,乾朝会从动荡飘摇过度到风调雨顺,多亏了江璃的惊才绝艳。
阮轻轻本人对治国之道稀里糊涂,从来都是听江璃的。
“虽然说朝代更替免不了要流血,但由乾朝到闵朝,应该是流血最少的了。”
喻云霏说完又看向阮轻轻,问她:“说起来,陛你当时为何要那样做啊?”
阮轻轻抿着唇没说话。
根本不是她做的。
她突然卷入时空乱流,什么都来不及布置,能做出这些事的只有江璃。
“那后来你们怎么样了?你们没事吧?”
阮轻轻紧张地攥紧了手指。
“有事啊。”
叶诗妤拿着个蒲扇,慢慢摇晃。
阮轻轻心惊肉跳,连忙握着她的胳膊追问:“你有什么事?是过得不好、还是……”
还是真的英年早逝了?
“放心,”
叶诗妤没忍住弯了弯唇,安抚她:“你还挺有眼光,帝人不错,并没有为难我们,我们收到你那封放妻妾书后,就各回各家了。”
阮轻轻松开手,隐约带着指责:“那我刚刚问你,你还说自己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