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曲靖天奇怪,“他都问你什么问题?”
“他问我园明圆是谁烧的,阿房宫是谁烧的。我说不是我,他竟然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竟然不相信我!我真没烧!”
花花委屈死了,他决定这次去,一定要将那个讨厌的小胖墩打一顿,他忍他好久了!
曲靖天认真地点点头,“儿子,我相信你,真不是你烧的。我会给你找出凶手的。”
花花睁大了眼睛,“这个你也能找出来?”
曲靖天骄傲地在女儿脸上亲了一口,“那当然。乖宝贝,你说爸爸厉害不厉害?”
花花脸垮了,他又成了多余的了,看那对父女好热乎!
☆、
曲靖天将叶果果搂在怀里,一手搂着她的头,一手搭在她腰上,静静地休息。
他知道,药性还没过去。
他的唇在那后背那条柔美的沟沟里亲吻,身子撑起来去看她的脸。
她双眼闭着,脸色宁静,睫毛长而密,鼻子小巧,嘴唇像两片玫瑰花瓣,清纯而不失性感。身子虽然瘦,但胸前两团却不瘦,像两个瓷白的半球,精致细嫩,宛如艺术品,腹部平坦,他曾看见他在里面驰骋的形状和姿态,那个视角,更让他激动,他被她包容。
纤细柔软的腰肢上留着两排手指印,是他的。
曲靖天并没有内疚,这具青涩美好的身体让他无法控制。实际上,他从不曾如此失控过。
洁白的床单上,开了一片血色梅花,朵朵妖娆明艳,惊心动魄。
曲靖天看看自己,也染上了梅花的色彩。他心头一暖,温柔地吻上她的嘴角,然后贴着她赤裸的身子躺下来
不久,怀中的身体变得不安分,像小蛇一样,轻轻扭动,粉红又渐渐遍布全身,口里破碎的娇吟时起时灭。
曲靖天将她翻过来,双手扣着她的腰,从后攻入。。。。。。
床单上那片红梅被另一片水迹打湿,更加红艳,刺激。
叶果果的身子被顶得朝前一耸一耸,她闭着眼睛,乖巧地接受冲刺,像猫一样细细地叫着。
曲靖天心头一团火越冲越旺,将她仰过来,看见他在她平坦的小腹处留下鼓起的形状,随着他的动作一出一没,而那片柔嫩的洞口一翻一覆,像一只吮吸的小嘴,边沿不断有液体分泌流下,不断将下面那片红梅打湿。
这一幕,淫靡,妖冶,惊艳,曲靖天只见身下的人儿脸色红艳,额头细汗密布,头急促摇动,他只觉脑海中白光一闪,他长舒了口气,俯□来,将叶果果拥住,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的汗。
窗外,不夜天,大年的钟声敲打十二下,举国皆庆,漫天烟花将天空点燃,将岁月点燃,无数人在欢笑,在祝福,在祈祷,无数人走上街头,在拥抱,在奔跑,烟花无情落幕,旧岁过去,新岁来临,多少人的痛苦过去欢乐过去,又有多少人的痛苦来临,欢乐来临。
远在山西的雷小米在新年第一秒开始给叶果果打电话,无人接听,再打,还是无人接听,她又些奇怪,固执地又打过去,手机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