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怎么又是我?”
我蹙眉道。
野郎中悠悠叹了声气:“你每年来医馆买八回泻药,每次一买便是两斤。你的身体早就对泻药产生了抵抗力,更何况医馆现在没这么多泻药。”
我神情一怔,脑海中不由出现“邱纤”
吃完两斤泻药后,蹲在茅房外画圈圈期待便意画面。
我苦着一张脸道:“泻药不管用,那……还有什么药,可以让我瘦成一道闪电吗?”
野郎中朝我翻了一记白眼,将目光又重新挪回到话本上道:“若是我有这法子,这医馆也不会落魄到连门匾都换不起。”
我闻言特地折回门口瞅了瞅野郎中用纸糊的门匾。
见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野郎中问道:“是不是有点寒碜?”
这……这何止是有点寒碜,简直是特别寒碜……
因为手贱,在看到自己跟包子一样,胀鼓鼓,油腻腻的脸后,我不由生出想买块臭豆腐撞死自己的念头。
然而当我买到臭豆腐之后,我高高得举起,最后那臭豆腐却不是落在我额头上,而是落入我口中。
“贪吃是病,我却无药可治,唯有一醉解千愁……这哪个没长眼的宫女好大的胆子,竟敢将本公主的寝殿从里面锁上,不知道本公主现在貌比饕餮,力大无穷?”
哐当一声,当我抱着酒坛,踢开由内锁上的房门时,不由看到一抹白站在离我五步之遥的地方晃来晃去。
这白影晃得我眼睛痛。
“不许动!”
我三步并两步,连忙上前摁住这抹白影。
这白影的手感冰冰凉凉,好似隆冬我堆在邀月殿外的雪人。此时我因饮酒的关系,不由将整张脸贴在这雪人上,蹭了蹭。
只觉雪人的触感比起之前僵硬了几分,耳边不由响起一道扭捏的声音:“嫂嫂……”
是男人的声音!
这雪人竟然是公的!
要知道,在我九州女儿国,就连蚊子都只有母的。
我不由扔了酒坛,伸手去摸雪人平坦冰凉的胸。
据史书记载,男人和女人身体构架有很大的不同。我一直想找个男人来研究研究,但我二妹邱钚旳从懂事那日便励志毁灭这世上所有的男人,让九儿国争霸全九州。她连飞进女儿国的公蚊子都不放过,所以我断不敢弄一个男人回来研究。
毕竟,皇家亲情这条小船说翻就翻……
这突然出现的雪人简直就是坈昳派来满足我人生第二夙愿的。
“不要动!”
见眼前的雪人依旧晃得厉害,而且白白的脸颊泛起一层红晕,我不用加大手上的力道,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从胸到肩膀,在到手臂。
“这男子的骨架果然与女子有所不同。但史书上说……其最大的不同却在下半身。”
我话音刚落,被我按住的雪人便开始挣扎起来,还一个劲的叫我嫂嫂。
“嘘!”
我用手捂住雪人的嘴,害怕被二妹发现,我跟做贼般低声道:“你别叫。我只是好奇而已,不会伤害你的。若你不喜欢,我不摸便是。”
我松开自己按住雪人肩膀的手,但另一只捂住雪人嘴巴的手我却迟迟不肯松开。
这柔软冰凉的触感好似御厨所做的桂花糕,好想咬上一口。
厄……但我刚才已经答应过雪人,不会伤害他。
吃不着柔软的桂花糕,我沮丧地叹了声气,随即松开捂住雪人嘴巴的手,往染有淡淡药香的大床上一躺:“雪人,我现在要就寝,你千万别离开房间,外面很危险……”
迷蒙中,好似有人将我背在背上,这单薄的小身板还挺硌人的。耳边隐约传来那人吃力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