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并没有堵死,只是他想让那双眼睛,再多这样注视着他。
“嗯,是朋友。”
郁言又是开心的笑,踢踏着走路领先谢执半步。
脚步里藏着的慌乱只有郁言自己知道。
谢执,希望你有一天知道我腺体治疗的真相,不要怪我。
因为我不想和你做朋友,我只想做你男朋友。
“你的发情期最后一天,就是今天吧。”
郁言回头,敏锐的意识到谢执要说什么。
“嗯……是今天。”
“我明天送你回家。”
谢执的声音很轻,却不容拒绝。
郁言自知也不太好接着在这里住下去,哪有让别人一直睡沙发的。
“好啊,谢谢你这几天照顾我。”
谢执脚步一顿,原本他以为郁言会有一点难过。
谁知郁言甚至对他轻轻扬起了笑脸。??
所以真的只是需要他的信息素吗?不是喜欢?
“谢执,那我以后可以来找你玩吗?”
“什么?”
“我说我以后可以找你玩吗?”
郁言还是扬着唇笑,眼神期待的望着谢执。
谢执忽然笑了,是需要信息素也好,还是喜欢也好,好像都不是很重要了。
“可以。”
“耶斯!”
郁言一扫即将要走的不开心。
而落后他半步的谢执,又陷入了沉思中。
他刚才居然说了“可以。”
你在可以什么?谢执自嘲的想。
说好的远离反而越陷越深,郁言一哭一笑就什么都忘了。
谢执深呼一口气,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再跟郁言多呆一段时间,他迟早要理智全无。
咬了谢执的腺体
从谢执那回来已经半个月了,郁言也不是特别爱贪玩的人。
这半个月郁言重新拾起画笔,画的都是谢执,倒也不觉得难熬。
只是人一旦闲下来了,就容易发现问题了。
郁言皱着眉看着手机里他和谢执的聊天记录,都是他在说,谢执偶尔回一两句,不咸不淡的。
这是什么意思?
郁言不再耽搁,收了画笔穿好衣服就匆匆往北区去了。
“咚咚咚”
“谢执,你在家吗?”
郁言敲了许久,终于是有人来开了门。
“谢……”
“谁啊。”
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郁言愣愣的抬头看着面前这个估摸着有一米九的壮汉。
“这里……不是谢执的家吗?”
那壮汉看了郁言一眼,“你说的是上个住户吧,他搬走了。”
搬走了?什么时候的事?
郁言说不清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请问,您大概是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那壮汉略一思索,“大概十天半个月了。”
“人都走那么长时间了,你要没什么事就走吧,我不认识那什么谢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