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钱素很熟悉,不是王春花还有谁。
天都这么黑了,竟然还不消停。
王春花的身后跟着几个面生的妇人,她的婆婆倒是没有跟来。
但是看那几个妇人的面色,就知道她们不是好相与的主。
“王桂芝我们知道你也回来了,你有本事出来给我堂姐一个交代,你躲着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出来把话说清楚。”
“就是,和别人男人在山上待了一整夜,是不是臊得慌不敢出来见人?还好意思勾搭别人男人,你个下贱货,烂钩子的脏女人。”
“呸,腌臜货,我诅咒你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是娼妓。”
钱素闻言,面色瞬间冷到极点。
她推开大门未见其人,就一堆柴火棍往外面劈头盖脸一丢。
这柴火棍堆在院门旁边,利用屋檐遮雨,刚好就被钱素顺手丢了出去。
外面的几个婆娘没想到劈头盖脸就被硬挺的东西给砸了,刚想打上去,就见面色铁青的钱素伸手就几个巴掌打在王春花的脸上。
那巴掌左右开弓,打的王春花都懵了,也就没有反应过来。
很快,身后几个婆娘觉得不对,连忙拉开王春花,还有两个推开钱素,钱素倒是没被推倒,反而嗤笑了一声。
“你……你打人了还有脸笑,你个小娼妇,你知道王春花是你婶子不,你就不怕打长辈天打雷劈?”
钱素呵呵了,上前一巴掌打在骂她“小娼妇”
的人的脸上。
“谁家的丑东西,嘴巴吃屎了吗?张口闭口小娼妇、下贱货,是不是有娘生没娘指教?”
钱素听出这个人就是骂她嫂子下贱货、烂钩子的人。
此类泼妇,都不值得她动手。
但是这年头要想占据优势,必须动用一些武力才行。
她也不管她家有没有男人撑腰,大不了到时候那些人要找家里男人报复,她就制一些香丸,让他们都去死就好了。
顾香兰平日哪里吃过亏,竟然被一个比她小三四岁的钱素给打了,顿时火冒三丈要上手抓挠。
却见钱素不仅不怕她,反而在她动手之前一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后一推,她就栽倒在地上。
钱素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她们之前掐过架,钱素最多和她两个打成平手,两个脸上身上都挂彩整成疯婆子才罢休。
钱素不管顾香兰撒泼,转向王春花道:“我看你这双耳朵是个摆设,我中午说过,要是再让我听到有人在外面胡咧咧扯是非,就别怪我打上你们老王家的门,怎么的,你这是自己送上门来让我收拾?”
王春花才想起来中午她和婆婆过来找钱家算账的时候被钱素用脏水泼过,可是王铁头刚醒,第一句话竟然就是问王桂芝在哪里,还说王桂芝救了他的话,顿时王春花就没了理智,也就忘记中午被钱素泼脏水的事情了。